就说一声,我下手轻一点。”
邵东阳“嗯”一声,喉头有点发紧。别看丫头小手看起来没什么力气,每次下手仿佛点中他的死穴,传来一阵酸痛。
邵东阳忍不住“嗯”了一声。丫头问疼了吗。邵东阳说不是,只是太舒服。
“你学过中医吧。”邵东阳说。他以前去澡堂搓澡把皮都搓破,还没有如此效果。澡堂搓澡工虽有力气,但受力不分部位。
而丫头能准确找准邵东阳的敏感部位,轻柔而有力地按,顿时全身像打通任督二脉,浑身通畅。
丫头说她并不知道中医不中医,但人体穴位她还是知道的。她说村里女人还会点穴。
邵东阳问是不是像武打片那样动弹不了,是一项武功秘籍。
丫头笑着说她们点穴比武打片难受多,酸麻胀痛,血脉淤滞,如果要想解穴,得吃药才能解开。
不吃药跟残废差不多,别想搬搬抬抬,连走路成问题。
邵东阳听到丫头轻轻描述,心里却掠过一阵惊恐,心想如果丫头不高兴,趁他不注意,点他穴位那不是死定。
少不得等会好好去伺候她一会,也算报答她搓澡的恩情。
“我还会蚂蚁上树,你要不要试一下。”丫头问。
“当然要试。”
接着只听见邵东阳啊啊地喊,蚂蚁上树那种感觉轻轻柔柔,能触碰令人头皮的神经,不痛不痒又十分难受。
用手按了一会,丫头当真脱鞋爬到邵东阳身上,用双脚帮他踩背。
丫头把邵东阳当成体操平衡木一样,在背部走来走去。
邵东阳想起乡下耙田,农民挽起裤腿在水田里走来走去。
踩了一刻钟,丫头叫邵东阳翻过来,邵东阳想拿块毛巾挡住那部位。
可是丫头责骂邵东阳装什么纯情男子。
丫头从脚底开始按,丫头调皮挠邵东阳脚底。
“我颈椎有些疼痛,你帮忙按一下。”
丫头当真揉捏两下,邵东阳又啊一声喊出来。
邵东阳叫丫头躺下,该轮到他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