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斯的眼里,浮现出丝丝缕缕的戾气,他忍着语气说:“你算什么东西,我的女人,会需要你来保护?”
说完,他又想动手。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沈禾鱼惊恐的声音:“裴宴斯,不要!”
裴宴斯伸出去的手立即顿住了半空。
他微微偏头,看向了楼上的沈禾鱼,见她的眼里都是对陆弋的担心,一张漂亮的脸蛋被吓得花容失色,仿佛自己真是什么恶毒的野兽。
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收回了对陆弋的狠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往后退开几步,随后抬起头来,深深地看着沈禾鱼说:“跟我回去。”
沈禾鱼站在二层的走廊中,从她的角度,是俯视的裴宴斯。她看见他的西装笔挺,容颜俊美,凤眼之中冷漠一片,看陆弋的眼神,不带任何一丝情感,仿佛他只是一个死物。
而再看自己时,那冷漠的眼色中,又多了几分病态的迷恋,和偏执的占有。
这份偏执,落在沈禾鱼的眼里,把她吓得不轻。
她知道,今晚回去,一定又是非人的折磨。
沈禾鱼站在那儿,一直都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裴宴斯没了耐心,“你是要我再重复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