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只是冷眼瞧着这人,便继续上楼,
路过他时,斜眼睨了一眼这人,也不知道这人生的哪门子气,跑到自己面前摆架子,
江淮是极看不惯这种眼神的,便要直接从他身边越过,
刚向前走了一步,又被一股大力拽了回来,那男人抓着自己的手腕,弄得江淮吃痛,
江淮没好气地说了句,“你有事?”
顾肆斜眼瞧着都不肯正脸看自己的女人,“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关系。”
江淮笑了声,甩掉男人拉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转身瞧着他,尽管身高没有他高,也不影响江淮趾高气扬地看人,
随后,似是嘲笑地说了句,“嗯,我知道,所以呢?”
顾肆这也才转过身来,想说的话被这女人一句话给堵住了,
再开口便成了,“你自己应当注意些,不要被人传出丑闻来,平白给我惹祸。”
江淮是笑着听这人说话的,不屑地点了点头,
“你也知道要注意点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在婚礼上和别的女人断不干净,与那女人在婚房外孤男寡女待在那,顾肆!你自己注意你自己的行为了吗?你现在哪来的脸叫我注意点形象?既然你都说了我们是合约婚姻,只有一年的期限,你也别整天舔着个脸过来烦我,”
江淮是带着笑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的,不知几句是出自真心,
江淮说完便不再看他,头疼,随即便直接往屋里走了,留下顾肆心中百感交集……
江淮估计是真的喝多了,一进屋,澡都不洗,直接躺在床上睡了,
或是真如那“菀菀类卿”,江淮脑海子中出现的是那季星河的脸,
今晚见到的那人的脸是远不及她心中的季星河的模样,可便是那样的相似,使得江淮一整晚都在梦着他,
顾肆或许是真的被气到,想要再和江淮聊一下,打开门时,就见江淮已经大大咧咧地躺在了床上,连鞋子都没脱,
男人皱了皱眉,但也只是叹了一口气,随即向江淮走去,将人抱起,将她放好,耐心帮她脱了鞋子,又小心地给她盖好了被子,
借着微弱的灯光,顾肆低头看着这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哪来的火,
但是又一想到江淮一晚上和那么多男人亲,男人是既生气,又嫌弃,
但床上的女人嘴巴微张,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顾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发疯了,弯腰将耳朵贴近,想要听一听江淮说了些什么,
不听还好,听了,顾肆便直接摔门出去了……
屋内的江淮似是听到了动静,脸上的表情很不爽,但还是没有起来,只顾着自己睡觉。
江淮第二天是被电话声吵醒的,江淮闭着眼,在床上摸索自己的手机,最后摸到了,
没有看,直接接听了,
对面的大声,一下子将江淮吵醒了,
“边野!这都几点了?!你一个配角还要我们这么多人等着你吗?!”应该是那导演的声音,
江淮脑子有些清醒了,还未开口,那边的导演估计是不解气,
又大声说了一句,“一个小时之内到不了,自己滚蛋!”
江淮是不可能知错的,暴脾气受不了一点,刚准备骂回去,手机便传来了冰冷的提示音,
那对面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手机被江淮随手往边上一扔,烦躁地抓了抓头,这才慌忙地去准备,
但刷牙时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江淮对着镜子臭骂,
“你跟我说开机时间了?哪家剧组刚试完镜就开机?那人脑子是不是有病!”江淮心中一万句国粹差点都要骂出来了。
但最后还是只骂了一句,“Fuck!”
收拾好后,江淮连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坐上车,走了,
路上,江淮看了看那导演发给自己的消息,
忍不住又骂了句,“哪个傻逼凌晨发通知的?你发了就代表我看了?真当我是黑奴啊!”
江淮一路上没少骂人,江淮自觉自己这脾气估计是受不了气了,
看到江淮过来,片场的人没少拿着鄙夷的眼光看这位,
这部戏的女主角旁边跟着挺多人的,“芸姐,这新来的替补咖位就这么大啊!敢让我们这么多人在这等着,”
边上也有人附和,“就是,我们芸姐都来了,她一个新人敢这个时候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
休闲椅上,被称作芸姐的苏芸开口了,“她是导演特地找来了,毕竟是半路过来的新人,可能是还不熟悉吧。”
“芸姐,你人就是太心善,这种靠脸上位的哪值得您去帮她说话啊。”
那群人不断地冷嘲热讽,
苏芸自然也是看着这刚来的江淮,这部戏中,苏芸原想着要自降咖位演那女配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