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走了,刚好扶起这难管的女人。
江淮整张脸挺红的,要倒不倒地往男人怀里栽。
男人垂头看着这在自己怀中蹭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非得喜欢上这么一个不着调、这么爱玩、这么“会演戏”的人……
但顾肆也只是叹了一口气,随即弯下身子抱着这女人回屋,
刚碰到床,江淮便开始撒泼打滚,脸上表情那可是真多。
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撅个小嘴、皱着眉头生闷气……
顾肆在一旁看着,仔细地欣赏女人的每一个表情,也难怪自己就非得栽到这女人身上了。
不论哪个表情,自己都喜欢的不行;不论江淮的哪一面,自己都想要去探索。
或是江淮有些烦那头发,便拿着枕头发了会疯。
顾肆自然是注意到,微微亮起的灯光下。
有影子映射到墙上,男人伸出那极具骨感又白得发光的手去帮江淮把那惹人烦的头发别到耳后。
可是刚碰上,刚碰上……
女人清声呢喃的梦话回荡在顾肆耳边。
寂静的夜被这一声打破,顾肆伸出去的手停在那,没有动。
似乎是有些颤抖,随后,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周身的气氛令人不寒而栗,诡异。
站起身时,紧闭双眼,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大决定,呼吸变得深沉,最后才睁开眼睛,吐出那憋着的一口气,气愤地转身便离开……
在男人走后,江淮又嘟囔了一句,
“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在这句之前,便是顾肆听到的那个名字,再次从江淮的梦话中听到的那个名字,在他们彼此身体、灵魂都抵达过对方的最深处之后,江淮念的还是那个名字,
“季星河。”
第二天清晨时,江淮迷瞪着眼,不断揉着那醉酒过后又晕又疼的头。
清醒过后,才从卧室出去,
刚打开门,便碰到那刚出来的顾肆,
江淮是笑得张开双臂向那人求抱的,可抱在那人身上时,那人的身体有些冰凉。
最重要的是,自己抱他,他双手还插在兜里!
江淮仰头望去,皱着眉带着有些抱怨的小眼神去看向那男人。
顾肆刚还在看她,在江淮抬头的一瞬,便把目光望向别处,不再去看她。
不用想,这闷罐又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
江淮不是个慢性子,不想一直去猜这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顾肆,你又怎么了?”
听到江淮带些生气意味的话,顾肆才低头去看她,
看到男人看自己,江淮才踮起脚尖,想在男人嘴唇上落下一吻,
但是还没亲上呢,那人便躲开了。
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说出,“江淮,你初吻是怎么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