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一张桌子,
没有开灯,屋内的光线很暗,但给人感觉便更好了,
幽暗、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二人。
“江淮,叫出来。”顾肆一边在江淮的脖颈处吻着,一边说着,
江淮觉得这里的隔音应该还算好,便真的把自己一直忍着的声音叫了出来,
可那一声声尖叫使得男人的荷尔蒙爆发的猛烈,所有一切都不受控制。
估计觉得衣服挺碍事的,在停了片刻时把衣服全都脱光,
二人会一直诉说心事。
江淮时不时会因为头碰上床头而吃痛叫一声,
男人在听到后也会随手将江淮往回拉一把,
江淮后来才想起来这男人又不戴。
但这时喊停貌似也没有用,便任由男人发泄。
到后来,不再是江淮求着要了。
说真的,江淮是真不理解这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明明比自己更想要吧?
明显感知男人的不对劲,江淮还是问了句,
“顾肆,你今天为什么要问我那个问题?”
顾肆只是听着,内心嫉妒得发狂,身心燥热,似真的想去质问江淮。
好久,才在江淮耳边沉声道:“江淮,你以后只能想着我。”
直到后来,
那地上扔着的裤子里的手机响了,男人一边继续,一边又伸出长臂去顺着声音摸到手机,
在接听时,停了一会,
“肆哥,你办公室门怎么锁了?你不在里面?”应该是外面等急了的皇甫云竹,问话也挺着急的,
“有事?”
“没有啊,就来找你玩。”
“没空。”
“肆哥!你怎么没有空?!”皇甫云竹觉得这人一定是在做着什么工作,估计又太投入了。
原先挺正经的顾肆,此刻回答是,“我在陪着我夫人玩游戏。”
那边顿了下,还没反应过来,手机便被挂断了。
皇甫云竹直接跑到陈特助面前,
“小陈,肆哥是不是一直在里面呢?”
陈特助点了点头,
皇甫云竹做贼似的向陈特助靠近了一点,小声问着,
“他夫人是不是也来了?”
陈特助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那抱着肚子不明所以地笑着的皇甫云竹,
皇甫云竹收了收笑,在陈特助肩上拍了拍,“嫂子啥时候过来的?来了多久?”
陈特助看了看表,“下午两点过来的,现在有四个小时了吧。”
接着,那刚站起来的皇甫云竹就要倒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