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回道,“我不知道。”
“江笑笑,你还要助纣为虐吗。”谷明帆取下眼镜,用丝绒的布慢慢的一点点的擦拭着,一遍不够还朝着镜面哈了一口气继续擦。
他说,“在警方严密的监控下,都能有人近到你的身并威胁你,以你人生安全作为要挟的败类,值得你用余下半生来保护吗。”
“江笑笑,你是江城政法大学的优秀学生代表,你原本有着正确的三观,有着伟大且坚定不移的信念更曾是你父亲江承勇的骄傲。”
“我们都知道这个社会是现实的,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无可厚非的。”
“你母亲的遗憾确实对你打击不小,但如果她还在世的话一定不愿意看到她如此优秀的女儿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试问,她能安心吗。”
“江笑笑,人走错了一步没关系,但不能步步错。如果步步错了,就学会及时止损,不能走到黑啊。”
谷明帆叹着气,将眼镜重新戴回鼻梁上。
他再次问,“江笑笑,你知道指使传话的人是谁吗?”
良久的沉默后,江笑笑将半张脸埋进被子里,背对着谷明帆道,“我不知道。”
“江笑笑!你不能冥顽不灵!”谷明帆气得站起身来,“乔信集团的人是在犯罪,是危害国家和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你不能利己主义,你也没有后路可退。”
闻言,江笑笑攥紧被子闭上了眼睛。
谷明帆怒而继续斥责,“就算你不交待,乔信集团迟早覆灭,你也逃脱不了法律的惩戒。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指证他们争取宽大处理,至少还能有出来的那一天。”
“好,就算不在乎自己。你想想盛阳,从出事儿到现在他一直和你关系不亲,你这是在毁他的前途啊,你不能这么固执和自私。难道就不能看着这些日子他对你的照看,考虑一下他吗!”
江笑笑翻身坐了起来,冲着谷明帆大吼,“谷老,您能别逼我了吗。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谷明帆眼中闪过精光,继续利用盛阳作为突破口,“那换盛阳来呢,我让盛阳回调查组,我让他来问你,对着他,你可愿意回答这些问题吗。”
“不!”老人突然直起身来,撑着腰杆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就以上级下给盛阳的死命令,让他必须在三天之内对你进行彻查,否则就滚出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