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单说外家功夫,你还不一定打得过我呢!”沈知风一脸骄傲。
“哦?是吗?”忘川公子看着沈知风瘦弱的身体,一脸的不信。
“你不信?那不如,三月后,我们比试一番?”
“那好啊,三月后,如果你赢了我,我就把我的独门内功功法赠予你!”
“一言为定!”正合沈知风意。
看着沈知风得意的样子,忘川公子突然有一种着了别人的道儿的感觉,一阵风吹过来,感觉后脑勺都一紧,可转念一想,眼前这小女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要真有那本事,还至于被下了药?只一瞬间,内心又充满了自信。
沈知风不知他面具下的表情,但却知道,这内功心法,自己是志在必得了!
一连三天,整个将军府都在肃清,沈知风再次见到沈闊时,也已经是三天后了。
正堂内,沈将军在主位上正襟危坐,气压低的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即便是沈知风这样的特工杀手,也不自觉的深吸了几口气,且暗自赞叹,果然是战场上的修罗。
“将军,都闹了三日了,这府内,还不得消停吗?”一旁的长公主努力挺直了身体,可那一双手,已经快要将手中的丝帕给绞烂了。
“长公主急什么?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此时害怕了?”沈将军嘴上倒是不饶人,沈知风看着堂上的二人,心想,这也不像是外界传的那样,是沈闊喜新厌旧,弃了原主的娘亲啊。
“将军说的这是哪里话?本宫何曾亏心?只不过这堂下子女都在,看着将军如此打打杀杀,怕不是要被吓坏了。”
这几日,确实是收拾了不少鼠首蛇心的老鼠屎,这将军府里,也是见了血的。
“本将军的女儿,乃是将门虎女,岂能怕了这些?!一些经不起事的阿猫阿狗,自行离去便是!”这话说的倒是让沈知风挺舒坦,够潇洒!
“将军!”长公主惊呼一声,后又咬着后牙槽,愤愤的说了一声:“慎言!”
“哼!”沈闊不屑的嗤了一声:“罗副将,将东西呈上来。”
“是!将军!”
片刻,罗副将便将泡着沈知风那身嫁衣的盆子端了上来,一并拿上来的,还有那日的碎碗残片。
沈知风心下了然,怪不得那日沈闊走后,又差罗昊来取走了这两样东西,原来是查证据去了,也好,有个能干的便宜老爹,自己倒是省了不少事。
一看到这两样东西,底下的沈沐雨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急忙看向长公主,而长公主则是投来一记安慰的眼神,示意她镇定。再看一旁的沈济尘,除了一直眉头紧锁外,表情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
“长公主,还真是感谢你,给风儿送去这么大的一份礼呢!”
“将军这是何意?知风大婚在即,本宫作为嫡母,准备嫁衣,有何不妥吗?”
“嫡母?我风儿的嫡母,唯有阿洛一人。”说此话时,沈闊的眼神里多了些悲伤。
沈知风越发的看不懂了,既然这沈闊如此爱洛夫人,那又为何娶了长公主呢?
“将军!你这是何意?这十年来,本宫为着家里操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那洛蘅已是罪人,怎可还当得嫡母?将军如此,岂不是伤了本宫的心啊!”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抹了几滴眼泪。
听了此话,沈闊紧闭双眼,握紧拳头,深吸几口气后,又将眼睛睁开:“那摄魂香,也是你给风儿准备的新婚礼物吗?”
正如沈知风想的那样,若这摄魂香起了效果,受害的不仅仅是沈知风一人,送给云襄太子一个不洁的太子妃,便相当于是对云襄国的挑衅,若此事成了,怕是要引起不小的乱子。
“什么摄魂香?将军的意思是,我给那衣服上下毒了?怎么可能啊?本宫堂堂长公主,岂会做这下等之事!”
“这药碗内,同样是摄魂香,你怕不是忘了当日你逼风儿喝药的情形了吧?”
“那日知风不慎落水,却耍脾气不肯喝药,这才砸了药碗啊!将军岂能如此冤枉人!”
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活了两辈子了,还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呢,证据摆在眼前都不承认!可惜了,这古代没有天眼系统,不能将这长公主搞阴谋时录下来,自己也没来得及亲自去查呢,也不知道这便宜爹知不知道去找找那卖药的。
看来今日这长公主要平安渡劫喽!
“将人带上来!”
随着沈闊一声令下,门外又被丢进来四个人,其中一人已被打的血肉模糊,众人皆是捂了口鼻,受不了那血腥味。
罗昊将一张写了字的白纸交到沈闊手中,由于离得较远,沈知风倒是不知那纸上写了些什么。
“那药铺的伙计,堂上这几人,你可认识?”
“我…我…小人…不…不…”那伙计打扮的小斯也不抬头,跪在那里颤颤巍巍的说不成话。
“不什么不!抬起头来!仔细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