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已然跟不上推理的节奏。
没人有闲情对他进行更详尽的解释,把已知信息告诉他已是仁至义尽。
尚清北将齐斯的讲述和自己的判断比对了一遍,问:“喜神的存在是怎么一回事?四十九年一次的仪式是要干什么?两个双喜镇的存在又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齐斯将手帕叠好塞进口袋,面色坦然,“还缺少一部分线索,大概率在李瑶那边。要么等他们和我们汇合,要么我们自己下井看看。”
尚清北追问:“你怎么确定线索在哪儿?”
齐斯摸出手机,解了锁屏。界面自动弹跳到相册,点开一张图片。
那是一张双喜镇的地图,黑色的线条构成平面的格局,一个红圈将井的位置标出,格外醒目。
“徐雯发来的?”尚清北问。
齐斯“嗯”了一声,笑容古怪起来:“她在催促我们,看来这井我们不下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