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不必忧心,太子寻常时刻并不为难宫人。”
“特别是对使者是不同的。”
柳珏听着这话,不对劲。
“有什么不同,我这伤还不是你们太子授意的,还有那药,看似大补,实则是毒。”柳珏视线落在窗外,轻盈的蝴蝶扇动着翅膀停在窗沿之上。
盛春总觉得不同,却又说不出为什么,心底还暗暗生出几分同情。
“使者不必忧心,太子心中总归是有使者,使者保重身体,小心为重。”
“可疼痛一旦产生就无法掩盖。”柳珏苍白着一张脸,本来有些张扬的脸,现在多了几分脆弱,平易近人。
盛春递出手帕,轻声安慰:“使者以身体为重。”
她心中酸酸的,太子待亲近之人如此,她想到了之前大庭广众之下烹煮活人的事。
那些都是太子的亲信,奶嬷嬷。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
柳珏余光扫了一眼根本无法敛住心神的人,叹了口气。
“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待。”
盛春本就心神不宁,现如今更是不想在东宫待下去,能下去休息当然是更好,急忙走了。
【挑拨离间用的很顺手】三六。
“呲~”
“真痛。”柳珏挪动着躺下。
“能挑拨离间就说明太子无德,本就让宫人离心。”
他闭上眼睛,这次是真的累了,声音也变的轻柔缓慢。
“他是有委屈,但他还不是皇帝,就算是皇帝,也有造反的。”
【宿主是觉得百姓对太子早已经不满?】
“呵!”
“百姓?”
“百姓只是封建制度下苟延残喘的人,谁做皇帝,怎么做皇帝,从来不是百姓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