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绪，杨帆再次压制了内心泛起的躁动。这些年他身边不乏优质的女性出现，如果他想发生点什么确实有很多机会。他始终觉得，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上半身能控制下半身还是下半身控制上半身。他自己不太能分辨此刻的暧昧情绪，是听李晗讲了过往，与自己经历有些相似的惺惺相惜，还是听了她的遭遇产生的同情。
“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杨帆坏笑道。李晗的脸红了起来，轻轻点了头。若如传言所说这是个私生活极其混乱的女人，这种含羞脸红是比较难装出来的。“你确定你不后悔？”杨帆接着问，李晗低下了头，轻声的说：“不后悔，都是成年人了，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杨帆的头慢慢凑了过去，李晗微微抬起精致的脸庞闭上了眼睛，没有感受到温暖的唇温，耳边响起了一句让她想打死杨帆的话：“一会帮我做合同吧，你自己说不后悔的，听你讲故事我活都没干你得分担。”说罢向后走了一步，离开了暧昧的距离坐到了一边。
李晗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是自己没有魅力？这个时候竟然要她帮做合同！从小就一直被夸漂亮、好看，而今30多岁，有着傲人的身段，皮肤保养的也很好，不知道的很多都以为20出头。李晗心想：或许他还是嫌弃我吧，自从离婚以后，我没有和任何男人亲近过，这是第一次。但外面谣言四起，虽然嘴上不说，还是认为我是随便的女人吧！李晗叹口气嗔怒道：“你这个人真是很特别，都说没有不偷吃的猫，你是平时山珍海味吃多了，看不上我这平常饭菜了？”杨帆摇了摇头说：“猫分几种，第一种是胃口小，吃点就饱所以不偷吃；第二种是胃口大，偶尔没吃饱才偷吃；第三种是胃口超大，吃没吃饱都要偷吃；第四种是口味刁钻，只吃一种其他一概不吃。”李晗疑惑道：“所以，你是第四种？你想吃的是哪种？”杨帆说：“我是第五种，天生神体，不需要进食。”李晗笑了，略显尴尬的说：“你……性取向有问题？”杨帆说：“滚，我性取向很正常，你也不用怀疑，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尤其是梨花带雨的你更添了几分迷人，只是你遇到了自制力超强的敌人。”
李晗欲言又止，自己的主动没有得到回应，反倒是让她更喜欢眼前的男人，很多男人平时说的义正辞严，真遇到诱惑时能把控住的不多，可自己终究是被拒绝了，场面略显尴尬，李晗转头问：“你还和甲方吃饭么？我饿了，如果你没约甲方，我请你吃饭吧。”杨帆说：“客户加班有事，我们去吃吧，毕竟一会儿你要帮我工作，我安排你。”
两人约好了大厅见，李晗回自己房间换了衣服。两人去了当地一家比较知名的烤肉店，杨帆刻意没再提感情的话题，怕大庭广众之下她再哭。李晗也刻意不提工作的事情，这时她反倒是担心杨帆会误会：自己的行为是为了让他买产品。两人聊起上学时的一些趣事。
杨帆说起：“高中住校，宿舍楼男女各走一个门，1至4楼是男寝，5至7楼是女寝，4楼和5楼中间有铁拉门常锁，有些女生洗完的衣服用衣服挂挂在铁拉门上面。我们寝室有个大哥，晚上时常去摘女生内裤，回寝室趁谁不注意套男生头上，引发大家哈哈大笑之后再挂回去。后来寝室的有个男生打篮球脚扭伤了，买了红花油。这个大哥晚上又去摘了一个胸罩拿回来，用筷子蘸着红花油，在一边写个好字，一边写个大字，又给挂回去了。第二天一早听到楼上女生狂骂不止。凭借这大哥一己之力，女生再也没有敢把洗完的衣服挂铁拉门上的。”
李晗笑个不停，说这个大哥也太变态了，真损，还好自己上学没遇到过这样的，不然非打死他不可。杨帆回应道你以为女生不想打死他？关键是不知道是谁做的。
李晗也讲起，一个女同学谈个男朋友，学霸型且内向，没多久女同学觉得他一点都不懂浪漫，连手都不知道牵就分开了。后来谈了另外一个男朋友，两个月后怀孕了，同学都说这个浪漫过头了。
杨帆也是无语，老实、专一、深情的人果然还是输多赢少啊！在感情泛滥的快餐时代，有些人聊聊天、吃吃饭、看看电影、唱唱歌就可以去开房。有些人用真心往往被当成备胎，对方玩够了做接盘侠。无论社会和时代如何变，杨帆始终坚守着内心深处的执念。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边吃边聊，吃差不多了，杨帆去结了账，吃完回了酒店。杨帆本意是把合同模板发给李晗，各自在各自的房间，做好发给自己就行。几年前的项目被搅可能是有些误会，今天这个项目，杨帆是实打实的摆了李晗一道，多少有些愧疚，心中也盘算着怎么补偿一下她。李晗有不一样的看法，认为在一起工作，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沟通，不然微信、电话问来问去影响效率。
杨帆说：“你知道羊入虎口这个词么？”李晗点点头，杨帆继续说：“第一次没被吃，可能是侥幸，但是羊一直送入虎口，保不齐哪次就被吃掉。”李晗翻了个白眼：“你的意思你虎呗！羊都不怕，现在是老虎怕了羊，呵呵呵……”杨帆一时无语：“你才虎，你不是属虎么？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