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肉和小饼,苏心瑶心里有些懊恼。
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在那里和她们浪费口舌。
幸好养殖场离村口并不是特别远,不然自己走到那里,这些鸡肉和小饼肯定都冷掉不能吃了。
想到这里,苏心瑶把这一切账都记在刚那个姓宋的女人身上。
然后默默加快脚下的步子。
待看到苏心瑶走了很远之后,几个女人才松了一口气。
姓宋的骂道:“小贱蹄子,嘴巴还挺厉害,你看她平时打扮成那副瘙样,谁能相信她去找张望是有正事?”
若是之前听到这话,其他几人肯定都要插上一嘴。
但经过刚才的事情,其他几个女人都默默闭上了嘴巴。
毕竟在村里,平时每个月交电费交得最多的每次都是顾云琛。
别人家里交三块,他都交五六块。
有时候甚至都比别人家要多出来一倍。
虽然顾云琛开的养殖场能挣钱,但五六块钱对于她们这些家庭来说,那可是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凑齐的。
就算是顾云琛有钱,好几块钱也并不是一笔小数目,顾云琛去问问张望,提前准备也不是不无可能。
更何况刚才苏心瑶的神情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再者她们前面也只是听到姓宋的那样说,并没有亲眼看见苏心瑶真的怀了张望的孩子又做掉。
事情如何,真相只有姓宋的和张望以及苏心瑶他们三个知道。
回想苏心瑶和姓宋的刚才的神情和反应,谁更像说谎,她们心里也都有了定论。
思及此,几个女人看姓宋的眼神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