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人。"墨长星笑了笑，"既然他们想装，就让他们装吧。反正你盯紧了她，只要她一直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云非云就翻不出浪花来！"
"我明白了。"特蕾莎将手中的清单交还给了墨长星，"那云非云那边我去沟通。"
墨长星点点头，最后又叮嘱了一句:"今天和你说的这些事，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墨殇在内。"
"明白。"特蕾莎自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施了一礼从办公室退了出去。
等办公室的门重新合上，墨长星重新坐回了自己的转椅中，从抽屉里抽出了第二张古籍的照片。
照片在墨长星的身影遮挡下大部分无法看清，只能隐隐约约看出这张照片上的古籍内容比之前的那张要完整的多，而照片上最显眼的标题部分，几个大字赫然显现:
"零动者传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