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二十五岁的何思远却背着她睡着别的女人。
甚至为了助兴**,不惜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贬低她,说她胸没对方的大,没对方让他**,还说他爱死对方的身体和对方在床上放荡的骚样。
他用那张曾说过千万次‘宝宝我爱你’的嘴,说爱别的女人——的**。
何其讽刺。
“一个为了我,命都可以给的人最后却出轨了别人,你说,我要如何分辨我身边的异性是不是恶犬?即便他们一开始是好的,谁又可以肯定他们不是第二个何思远?”
宋知让看着她那满是破碎的笑颜,心里莫名不快,他抿唇,说,“你这是钻牛角尖了。”
看着宋知让眉眼温柔地替她按揉手腕,任初薇无力又无奈地苦笑,“我知道我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可我还是怕了。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从天堂跌下地狱。”
宋知让学过心理学,他很清楚,像任初薇这样经历的人,戒备心很重。
她受过一次伤,便把自己困在围墙里,不愿再给别人进去伤她的机会。
这样的人,很难攻克,因为柔情对她无效。
宋知让也不再继续开解她,她这种情况,只能自己走出来,别人帮不了她。
给她按得差不多了,他放下她的手,轻扬下巴,缓缓说道,“走吧,送你回去。”
任初薇下意识拒绝,“不必了吧,我自己打车就好。”
宋知让坚持,“大晚上,你一个女人打车不安全。”
目光落在她姣好出挑的面容上,他在心中,又补了句——尤其是像她这种,有着几分姿色的。
“走吧。”他不容她拒绝。
好歹同居过两个来月,任初薇多少有些了解宋知让的性子,知道他是非送自己不可,她也就不好再拒绝,不然他很可能跟她在这杠一晚上。
毕竟他可是做出因为她嘴硬,而折腾她一晚上事情的人。
任初薇盛情难却,“那就麻烦宋医生了。”
宋知让绅士风度,“客气。”
*
把人送到楼下,宋知让侧目看向正在解安全带的任初薇,眼眸略显晦暗,“可以上去喝杯水吗?有点口渴。”
大家都是成年人,任初薇不至于听不出宋知让这话的话外之意。
她松开已经解开的安全带,侧目心照不宣地看着他,“喝完就走?”
他倒是丝毫不躲避,视线**而直白地回视她,同时,并吐出让她放心的话,“对,喝完就走。”
任初薇紧盯他几秒,最后同意了,“那……走吧。”
宋知让闻言,立即解开安全带。
他推开车门下了车,与她一同走进了公寓单元楼。
刚进门。
宋知让就从背后拥了上来。
跟着密密麻麻、带着温湿的吻便落在了任初薇的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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