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她当时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是自己?
不管怎样,她还愿意让他进去,这已然是他不敢想的结果了。
金安宁侧对着房门,坐在桌前倒茶。
半晌后,门从外面推进来,她握着茶杯的水微微一紧。
其实她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不介意。
人走到跟前,不敢坐下,像是个做错事的大狗,耷拉着两只耳朵,垂下毛茸茸的尾巴,可怜巴巴不敢吱声。
金安宁抿唇,受不了这么尴尬的气氛,主动开口打破安静。
“人都处理好了?”
褚卫这才抬起头,眼底是残余的愤恨:“爷已经让他断子绝孙了,今后他都会为自己的罪行悔恨终身。”
金安宁不由动容。
她担忧道:“你不怕他告你?”
褚卫笑了声,笑得嚣张又狡猾:“他肯定想告,但赵云勋绝对会按下来。”
“为何?”她不解。
褚卫坐下来抬手,金安宁为他倒满杯水,他接过饮了半杯,才解释道:“你忘了,赵云勋还在关禁闭期,如果黄华未告了爷,他偷跑枉顾圣命的事就会暴露,盛帝本来就对他不满,这事若在再传到盛帝耳朵,他绝不会有好果子吃。”
金安宁恍然:“所以你都算好了?”
褚卫饮茶动作微顿,当时他都气昏了头脑,哪还顾得上善后,只是后面理清楚而已,不过这话就不必跟小傻子说,要给自己挽回点面子。
“当然,一切都在爷的掌握之中。”
金安宁看他一副嘚瑟样,温柔装笑:“谁叫你坐下来的?”
褚卫对上她似笑非笑的模样,怂怂地从椅子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