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做什么,晚上瞧着就不大对劲。”
若竹点头应了。
知春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伴夏她……今日确实有些不对劲。
“香囊呢?”
云晟忽然开口。
“世子爷,在这儿。”
说着,知春将香囊递给了云晟。
云晟接过,将香囊扎口解开,看了看里头的药渣,并未发现有何不妥。
“若竹,你去瞧瞧。”
闻言,若竹从云晟手里把香囊接了过来,也细细地看了。
“王妃,和从宫里拿来的并无不同。”
若竹略通药理,听她也这么说,罗予君才点了点头。
若竹把香囊递还给了知春。
“知春,好好看着穗儿宝,有什么事儿及时来报。”
说着,罗予君便准备离开,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叮嘱了一句,“你的香囊记得随身带着,轻易不要离了身。”
“是,奴婢省得了。”
罗予君没再多说其他,和云晟出了门。
知春半晌儿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榻间熟睡的穗儿宝,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将要提醒伴夏一声的心思压了下去。
如果伴夏真的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更甚者已经生了叛主之心,那自己这时候跑去提醒她,岂不是打草惊蛇,辜负了王妃他们的一番信任。
而且小主子还这么小,丝毫没有自保的能力,如果对方狗急跳墙,伤害了小主子,那自己可真的是死不足惜了。
如果伴夏并无不妥、问心无愧的话,那也经得起王妃他们的探查。
想到这里,知春便按捺下了提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