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人的脸上满是泪痕还有血迹,狼狈不堪,还有旁人作证,卢大郎无故殴打同僚的罪名眼看是逃不脱了。
自古法不责众,他们占大多数,卢大郎只手空拳,无人相帮,怎么可能能讨得了好处。
还是太年轻。
卢大郎憋了满肚子的气,只是愤愤不平,却说不出为自己辩驳的话来。
眼看就要吃亏。
中郎将淡淡地道:“当我不知道你们欺负新人,卢大郎一向老实当差,为何今日突然发作?万事总有个缘由,难道他莫名其妙发疯打了你不成?”
能在宫里混到中郎将这个位置,什么事情没有见过?
这些郎官们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吗。
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过去了,卢大郎能犯了众怒,算他不会做人,但是……如今卢家和林家结了亲,和淮阳王也成了拐弯的亲戚,他是傻了,才会得罪卢大郎。
众人也醒过味来了——背地里再怎么讽刺卢家高攀着林家,实际上人家就是高攀上了,没见着就连中郎将都站在了卢大郎的一边么?
只要上官下定决心要问个明明白白,那就没有什么弄不明白的。
不过,中郎将觉得还不如不明白。
这事简单明了,卢大郎莫名丢了块随身的玉佩,因此听到了同僚们嘲讽卢家攀亲,搞事的人也被卢大郎打了。
只是,这被打的是浔阳范家的人,正得宠的充依娘娘的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