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只敢躲在暗处伤人,我看你才是最大的怂货,不然你出来呀。”
“对啊,你出来呀,”齐大哥也跟着喊了一句,转过身伸开双臂,拦住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稍安勿躁,范骑郎说的对。可别中了诡计。”
“呵呵。”
那人只是冷笑,接着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怪叫之声,像是在助威。
听得久了,不知为何,竟让人从心中升起惧意。
就算齐大哥不阻拦,只怕郎官们也会不由自主地止步。
未知的恐惧才最是摄人。
过了一阵,怪叫之声慢慢低微单薄下来,那人才又接着道:“今日是冲着范家这小子来的,并不会为难其他人,但若是你们不识相非要掺和……”
郎官们互相对视,又将视线投向了一边站着的范骑郎。
“可千万别听他的话……”齐大哥无力地维护着范骑郎。
那人又接着道:“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我就在巷子里等着你们,有种就进来吧。”
紧跟着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怪叫之声,这一次,如同婴儿啼哭。
再次安静下来之后,任凭他们怎么嘲讽谩骂,那人都再也不出声了。
十分明显。
那人就等着他们要么全都冲进入迎接未知的命运,要么就将范骑郎交出去,将其他人换出来。
“齐大哥,现在怎么办?”
难题再一次丢给了齐大哥。
究竟该怎么选?
齐大哥真正是两头为难,围绕着他的都是朝夕相处的同僚,远远站着的是惹人垂怜的范骑郎,巷子里是为了他赴险的甄骑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