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秦鹤竖起大拇指:“还得是二妹啊,她这脑子转得可真快,她真不反对七妹嫁魏家的事?”
“反对什么呀,她还说让你七妹新婚夜在手上涂些辣椒水,要是魏虎敢碰他,就往他面上擦,你说这种损招谁会中招,闻着手上那么大味还能不躲,你说……你怎么了,怎么呆住了。”
“好啊!原来这招是秦霖教独孤玲的。”秦鹤抱着脑袋气死,当年独孤玲嫁过来时候,两个人还在互相埋汰阶段。
她嫁过来的新婚之夜当晚就是用这招对付的自己,秦鹤还一度觉得独孤玲一个在宫里长大的,想出来对付他的招还挺狠的。
现在想来,一桩桩一件件斗法之事怕都离不开自己家那位好二姐军师,秦霖这就是在报复他设计自己嫁给太子之仇,最后让太子的妹妹回报到了他身上。
见独孤玲手势第二局开始,秦鹤才收拾起些前尘往事,正经起来:“不说过去那些糟心事了,第二局投壶比赛马上要开始了。”
“这场比赛虽不比我们男子在宫里五口壶高度、距离、难度略有降低,但精彩程度却是前所未有,毕竟女子投壶比赛能达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