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鹏接到小乞儿从秦宇那里传回的消息,就秘密跟以前码头相熟的兄弟打听有没有一艘官船驶入码头的事情。
说来也巧这船一路顺风顺水,居然提前了一日进港,现在正在码头上停靠着,船上下来的官员刚刚去了宫里交差。
事不宜迟,宇鹏立刻叫上兄弟们去上面搬货,被几个守船的士兵拦住说这可是官船,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泰安此时正在陪着个老头喝酒,听到码头上有争吵声,急忙差人去问发生了什么事。
宇鹏就对来人说自己是奉了魏公命令前来取魏公与七小姐结婚需要的海货,可船上的这帮人瞎了狗眼,居然拦着不让他进去,魏公怪罪起来他可担当不起。
泰安一听是魏虎的事情可不敢怠慢,上船就要搬,那兵士急忙说这可是官船。
泰安也是谨慎之人,问了声宇鹏:“你有些面生啊,这上面真是魏公的东西?以前他运东西可从不走官船,他没这个权利调用官船啊。”
宇鹏为了诈他,在他面前晃了下秦宇给他的腰牌,但泰安还没来得及细看宇鹏就收了起来:“这的确是官船没错,你也知道秦家现在跟魏家都快成亲家了,朝里都是两家的人,这官船的东西就是他们两家的东西,魏公想要动一些岂不就是几个做官的舅子一句话的事情。”
“这船上面到底装了什么,魏公都打起了主意?”泰安还是觉得有问题。
宇鹏幸好昨夜看到风景他们藏粮的地方就小声在泰安耳边道:“这船上的东西是准备御厨对决用的,但上面说了用不了这么多,魏公说浪费干什么,反正他要成婚,皇宫那群人一年才吃一次,少个十箱杂品也不会知道的,而且魏公早就派了人在来的货物清单上做了手脚,这才差我来监督帮你先搬些走,不然等官里人来点收东西,就全运到宫里头去了。”
“那这些兵士为什么阻拦,他们不知道这事情吗?”
“嗨,你真是死脑筋,魏公那婚是临时加的,太后指的婚,这几个兵刚到这里他们哪能知道,先把他们弄一边去,一会回来的官员收到消息自会解释,放心吧。”
泰安想也是,这船走了这么久,上面人自然是不知魏家与秦家联姻的事情。
魏虎是个贪心的人,见粮食都两眼放光,遇到这些个好东西自然也是要捞些油水的,合情合理。
泰安做了这么多年杀头的营身一直能全身而退,一直靠的就是魏虎说什么他做什么,就先让人绑了那几个看船的兵士,上去一看。
真的是寒气逼人,随意撬开来一箱,就是胳膊粗的八爪鱼。
“还真是好东西,搬!”泰安指挥着人搬的时候,宇鹏悄悄退到后仓。
忽然看到有三个箱子上面标注了‘珍贵’标记,还特别放在船仓最里侧。
宇鹏掂了下这箱子里的冰,装的明显要比其它外面的箱子厚重,估计这是用来决赛用的稀罕食物。
就趁着泰安在前面看货色的时候就地抹了些水,擦花那珍贵两字,不动声色的打眼色让混在搬运里头的两个自家兄弟合力把这三箱混到了泰安的搬运车上。
等东西都装好了,宇鹏一路指挥泰安轻车熟路的在密道里走,还特别走过了监牢与粮仓的位置,也没有什么异样表情,好像这些事情他早已知晓。
泰安一看更料定他是自己人,更加信任他了些,还上去打听巴结:“这位爷看起来更像是宫里的人,不知是哪位魏公手下的。”
宇鹏顺驴下坡:“我常年跟着魏简魏国师,是他身边的护卫,所以你没见过也是正常,魏虎他见了我还要叫声二哥哥呢。”
“二哥哥,以后你可也要在魏简魏大人面前为我多说些好话,提携一下在下啊。”
泰安看宇鹏的气质确实有些官兵的模样,还有令牌在身上,更加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宇鹏编得这一套词让手下两个兄弟都要笑了,老大也太狠了,骗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大的老头叫自己二哥哥。
等东西运完,泰安就原路回去了,宇鹏立刻让小乞儿通报事情都已经办成。
秦宇秦景这头收到消息,立刻开始行动,秦宇去礼部通知大哥秦鹤,这事情要办成必须要大哥帮忙才行。
事已至此,只有立刻闹到太后那里,这计划才能真正启动。
而秦景将孩子们的信物带在身上,还告诉小乞儿一会怎么说,小乞儿一一记下。
秦景登门拜访肖御史说起了他们在当铺追踪到一块长命锁,他看到上面有肖御史孩子的名字,现在他已经把那个倒卖的小乞儿抓获,把他带到了肖御史处。
肖御史立刻盘问小乞儿:“我儿被你们带到何处,说。”
小乞儿装作害怕的模样:“跟我无关啊,大人,他们是关在……那漕运码头的秘密通道里,我那天在破庙睡觉,隐约听到有人在里面运粮,我就等他们走后进去一路走,就见到很多被绑的孩子,我就骗他们说我能救他们,就拿了他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