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下意识脱口而出。
“咳咳”
旁边的那个白衣少年黄玉楼也是一脸玩味的看着顾知，随即咳咳了两声。
顾知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挠挠头随即憨憨一笑，表示敬意。
林墨染见状也只是唇角轻扬，浅浅一笑。尴尬而不失礼貌。
“你还没回我刚才的话呢，有见到过那人么？”林墨染再次开口轻轻的询问。
“没有，没有”顾知把头摇成波浪形，同时心里也是打定了主意，这件事打死都不能说。他好歹也是收了那人的封口费的，说出来不但封口费不保，而且到时候指不定牵连出一大堆的事儿呢。
林墨染见顾知矢口否认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弯了弯眉毛，在脸上绽开了一个明媚的笑容，用那双望穿秋水的大眼睛继续盯着顾知问道。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你是第一个发现这千云鸾的人，对么？”
“是的”
“你来这里的时候已经那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脚印对么？”
“是的”
“最近没有千云鸾从你们镇子上飞过，对么？”
“是的”
“和千云鸾一起过来的那人受伤很严重是么？
“是的”
顾知顺着那女子的话，刚下意识答道，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对。
再次抬头，正好对上了那女子冲着他露出的狡黠、充满笑意的目光，仿佛是在说：“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