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的职务，不再实际负责相关的事宜。他变成了隐藏的专员。
这边领队换人的事很快传到了这领队的上级那边。其哪里想得到这一出，现在他已经完全联系不上当时的领队了。他们安插进去的学徒们突然就变成了毫不相关的人统领的集体。
这可彻底把事办砸了。这领队的上级那边因此也很长时间没来消息。等到新的领队空降过来要重新组织这些学徒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前任的领队根本就还在，只是不接联络而已。
有前任的领队在，后来的领队根本什么都干不成，一下就成了用于和新上级联系的傀儡。
那领队猜的确实没有问题。自此以后，这些学徒们家里可以领到不同来源的双份补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