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行,马车上定会挂着小木牌,以证自己身份。
挂木牌,便能在九州内畅通无阻。
连他坐马车出行,都会挂上一块证明自己身份的木牌,为的就是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这马车没挂木牌,一看就知不是陆晚的马车,陆晚敏锐,不可能没发现这辆马车不是她的。
“现在坐着我马车
的人应该是陆凝。”陆晚嫣然一笑,淡定道。
白墨沉蹙眉,想到出来时陆温说的陆晚交代他的事已经办妥,眯眼。
“你是故意的!”白墨沉开口道。
陆晚是故意让陆凝坐她马车,而自己坐本该由陆凝坐的马车!
“若不故意,我现在又怎么可能甩掉车夫往北州城外去,又怎么可能让陆凝替我解决麻烦?”陆晚回答道。
白墨沉思索陆晚说的话。
她这话意思明显,坐她马车的陆凝有麻烦,而这麻烦是冲着陆晚来的。
“明少斐?”白墨沉惊讶开口。
要说陆晚近来得罪谁,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明少斐!
明少斐要对陆晚出手?
“呵,明家那位不是说在乎你,对你一片真心?”白墨沉呵笑一声,回想起那日在陆家大厅外听到的,讥笑嘲讽道。
嘴上说着一片真心,转头却要给陆晚找麻烦,说他是伪君子都不为过。
“一片真心?狗都不信。”陆晚嘲讽道。
明少斐的真心廉价得一文钱都不值。
“哼,可惜有人先前为了那一片真心,为他做了不少事。”
“不过,幡然醒悟得也不算太晚。”
白墨沉哼了声,说完又怕打击到陆晚,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