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你跟少斐该不会对陆晚动手了吧?”明震天看着明老夫人,冷声问。
明老夫人沉默,等同于默认。
“娘,你,你糊涂啊你,这里虽是城外但也是西州的地界,你在这里对陆晚出手,万一被人看见可怎么办?”
“陆明两家闹得已经够难看,上次也当着众人面说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明家这阵子也出不得什么意外
!”
明震天数落道,又拍了拍手,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生气。
若是明少斐,这时他早破口大骂了,但在眼前的是生他养他的娘亲,他就是生气也说不了什么重话。
明家近来的烂摊子一堆,要是有人撞见他娘想杀陆晚,传出去,他们明家还不知道要赔多少。
第一次赔点东西能原谅,第二次可就不是赔点东西那么简单了。
明家现在这模样怎么赔得起!
糊涂,他娘是真的老糊涂了!竟陪明少斐一起胡闹!
他知道她性格,她不可能亲自出面对付陆晚,除非明少斐开口,不然她拉不下那面子,也降不了自己身份!
“就是杀了陆晚,陆家的人也不会心疼,就是心疼,那也只是心疼喝不到‘药人’的血,吃不到‘药人’的肉!”明老夫人眼光犀利,打断明震天。
“‘药人’?”明震天挑眉,疑惑问。
‘药人’这词他不陌生,之前陆家长老私底下炼制‘药人’一事闹得沸沸扬扬。
“娘的意思是陆晚是‘药人’?不应该啊,陆博怎么可能会拿自己亲生女儿当试验品?”明震天捋顺明老夫人说的话,询问。
陆晚是‘药人’?
她怎么可能是‘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