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主簿,本王当然知道他不是一个假的摄政王,可是,要本王拿府库中的财宝作交换,本王岂能从命?”
“王爷与摄政王虽然很少往来,但毕竟同为皇室宗亲。摄政王遭乱党绑架的事情又发生在了邺城,如果王爷不答应乱党的要求,万一摄政王出了意外,王爷该如何向朝廷交待呢?”
“孙主簿,本王与摄政王真正照过面的次数不过5次,他还是个小白痴的时候,本王在东宫见过他3次,武帝治丧期间与他又见了一面,惠帝登基那日,本王与他遥遥相望,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本王真正记住他,却是在昨天,邺城的一处茶舍中。”
“王爷的意思是,权当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孙主簿说对了,他司马玮就是站在本王眼前,本王都不能确定是不是他,更何况摄政王来邺城的事,朝廷并无公文通知,本王何罪之有?”
“王爷,摄政王的荆州势力不可小觑,就算我们装作若无其事,日后恐怕这笔账也会算在王爷的头上。”
孙秀并不知道冯玮和孟德门的特殊关系,他担心赵王司马伦如果不答应孟德门的交换条件,冯玮就会被孟德门撕票。堂堂的摄政王若是死在了邺城,就算朝廷不追究,但是荆州系的力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孙主簿,你多虑了,司马玮早就与孟德门同流合污了,所谓的绑票不过是一场自编自演的闹剧而已。本王一向不惧威胁,更何况司马玮暗通乱党在先,于法于理,本王都不应该理会他的生死意外。”
“下臣明白了。”
“孙主簿,本王已经令木万年领邺城守卫营前将军一职,你与木万年同去守卫营办理相关事宜吧。”
“诺,下臣告退。”
木万年与孙秀一起退出了房舍,走到了一颗老槐树下时,孙秀回头对着身后的木万年略带讥讽的说道:“木将军真是贵气了,连话也少了。”
“下官惶恐,在孙主簿身后不敢多言。”
“不敢多言?好一个不敢多言,孙某若是早知道摄政王和孟德门之间的关系,又岂会在王爷面前落得这般无趣!”
“下官知错,希望孙主簿顾念昔日情份,给下官一次改过的机会。”
“机会?你木将军还需要孙某给机会吗?”
“孙主簿息怒,孙主簿息怒啊。”
木万年像条狗一样追着孙秀,直到两人都消失在了庭院的拐角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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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