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本世子的女人,等回头禀明了王爷是要做世子妃的,李钊那个狗东西宠妻灭妾到没什么,可这老小子竟敢给世子妃下药,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二饼你说,此事该当如何?”
陆景轩这一句话说的没头没尾。
可听在二饼的耳中却让这个忠心耿耿的悍仆懵逼了一下,心道世子您前脚抢了人家的姑娘,如今人巴巴的给你下药迷晕了送过来。
就差给您加油助威了,您这是又唱的是哪一出?
心理活动瞬间闪过。
可随即,二饼却是脸上肥肉一抖。
“那还用说,世子何等人物,看上那世子妃是那李钊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李钊宠妻灭妾,小人素来听闻李钊苛刻庶女,不是个玩意儿,如今欺压到主子头上,二饼愿意为世子赴汤蹈火。”
“若是不给那李钊一点颜色瞧瞧,岂不是欺咱们王府无人?”
二饼挺胸抬头,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好一个狗奴才。
陆景轩一笑,大步迈下台阶,临走时候还朝着小屋中摆了摆手。
下一秒,
窗户被关紧,传出稀碎的声响。
哪怕隔着屋子,陆景轩也能够想到屋里的李安然惊慌失措的受惊模样,但他却没停下脚步,只是心中却忍不住失笑。
这姑娘难道真以为自己没发现她在装睡?
摇摇头,陆景轩哑然失笑。
他自顾自的坐上马车。
不得不说,王府世子出行牌面还是有的。
尤其是马车后十几个拿着棍棒的狗奴才耀武扬威,一路上鸡飞狗跳,闹的百姓们连远远的看着都得藏着掖着,甚至不知是哪家的小娘子生怕定山王府再次上演一次当街强抢民女的戏码,毫不迟疑的将脚边的淤泥给裹到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