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微臣也都听过那张家的善名,经常接济周围邻里百姓,为进京赴考士子提供住所、善金……”
解缙与尹昌隆等人都不由一愣。
“那般糟践正妻,却是如此宠爱外室。去将他外室带到戴久面前,看他招不招!”
一本账簿!”
随即,越看脸色越黑!
“好一个贼吏,居然如此胆大妄为,丧心病狂……
还有那张家,你可派人去查,到底是一个什么豪强,可养出戴久这般贼吏?……”
朱棣寒声道。
“好一个良善的张家!”
他们这种在各州府当过主官之人,可比解缙与尹昌隆这些京官,更是了解当地大家族与官员勾结起来,会有多黑暗,可以做出多少肮脏勾当来。
“哼!”
越看,解缙与尹昌隆等人,愈发惊怒,“那张家竟然如此胆大妄为,道貌岸然?”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戴久的外室已经寻到了!”
“那刘文真是一废物,麾下出现这么一个贼吏,居然都没有丝毫察觉?
……”
“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论是谁,他们都是人。只要是人,他们便有贪欲,有弱点。”
朱棣脸色一喜,“寻到了?”
朱棣一怔,“此人居然还记这种账簿?速速拿来,让咱瞅一瞅!”
今夜,七位阁臣便留在宫内了!”
正妻只是住着一个巴掌的小院落,外室却是住在一套两进的院落内,有着五六个下人服侍,还有两个孩子……
“爹,这些贼官好大的胆子,必须要严查!”
……
半晌后。
郭安缓声道:“陛下,能悄无声息的消失这么多田亩,在江宁县衙里面,甚至在户部、都察院,必然都有人在给他们遮掩!”
孩儿担忧,用钱去打点,能否……”
这些,居然都是这几年陆陆续续完成的。
“正是!”
甚至,其中还有将近上万亩良田,直接避开黄册,放入那张家之中。
“窃国?”
就比如,这本账簿上所记载的那上万亩良田,这还只是一个区区的县衙户房书吏。
二虎满脸恭敬的应了一声,便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本账簿,递给朱棣。
“那种窃国劣绅,居然还敢自称为良善之家?”
老者毫不在意摆了摆手,“这么多年下来,咱家为了在江宁县扎下根,打点了多少人?
“炽儿,伱看看这本账簿!”
朱棣更怒,直接拿起一本账簿,扔给解缙与尹昌隆等人。
奉天殿内。
另外,给咱盯紧,这几日那些一直给刘文与戴久求情的官员!”
“咱已经派二虎带着所有锦衣卫,去抄了那张家的家,咱倒要看看,那张家的账簿上,记载了多少官吏!”
“陛下,可是在秦淮河畔那个良善张家?”
“良善?”
而且,到了最后,这些肮脏勾当在那些人手中,只需区区几篇文章,或是一份奏章,便是大善事,他们都是良善之家,贤良官员!
怪不得一个小小县衙户房书吏,能引得那么多大员跳出来!
有此恶绅,陛下是该出动锦衣卫……
“微臣参见陛下!”
一众阁臣都不由一脸惊愕,只有朱复,感觉到浓浓的不详预感。
咱一会再写一些书信,送给那些老友,以求可以顺顺当当送刘文与戴久上路!”
一旁的聂子实、朱复等人,也都看完,一股寒气直接从心中涌了上来。
“嗯!”
朱棣道:“江宁张家!”
“张家?”
同时。
“……”
朱棣翻开一看,神色顿时阴沉下来。
“好一个负心贼吏!”
而在定海侯府。
这时,二虎一脸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郭安翻开一看,不由冷吸一口气,满脸惊憾。
朱棣也不由瞪大眼睛,满脸愤然。
而这几日,一直频频上奏的御史、侍郎……
解缙与尹昌隆几人,也没耽搁,直接翻开看了起来。
郭安下意识撇了撇嘴,满脸恭敬道:“陛下这几年确实是整日劳累,没有空闲时间来微臣府上。”
“参见殿下!”
中年男子连忙说道:“爹心里有数,孩儿就放心了!”
“爹……”
“是,老爷!”
二虎再次禀报道:“陛下,那戴久真不是东西。
“是,爹!”
那戴久与张家,可不是一般的大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