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野问道。
“不知道哩！”小玲儿瞪着天真的大眼睛道。
众人对视一眼，耸耸肩。意料之中，谁能指望一个五岁的娃记得很多事。
荀喜犹豫片刻，道：
“小玲儿之前用的是巫蛊之术，他应该是南疆人。”
这话得到了众人的认同，不过这就成了无解的事儿。
南疆那边自成一体，很少和外界往来，在这个网络异常发达的时代，就算是齐野在网上当键盘侠时都日常和西方教廷还有北荒的人在网上对喷，但南疆那边，上网的人真不多。
齐野之前倒是看过南疆人的服饰，和小玲儿这身金边长袍加骨头面具的打扮完全不一样。就算是石头和荀喜，也没见过几个南疆人。
至于主教，那就算了，他嗝屁在第一纪元末期，那时还没有南疆。
按理来说小玲儿年少无知又天真单纯，是最好把信息框出来的，但这娃年纪太小，问啥都不知道，也不知是怎么记得巫术的。
齐野揉了揉脑袋，看着其他三人不知啥时又转过身，没蹲在角落自闭了，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
“按你们所说，你们已经被孤零零关在这样的地方几千甚至几十万年，不会……寂寞吗？”
其实他想说的是发疯，正常人被关在这种地方几千年，怕是早就疯了。
“不会啊。”
这次是小玲儿说的，他弯着大眼睛，看上去呆呆傻傻可可爱爱，笑得很是单纯：
“不管是之前待的那个地方还是这里，都给人一种回家的感觉哩，一点都不会难受，还很舒服哩。”
齐野当即就惊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可是看其他人的表情，却发现他们都认同小玲儿的话。
“这就是我们要说的另一件事了。”石头一脸严肃，就连荀喜和主教都严肃地看过来。
“关于‘本体’和‘分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