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哪变了呢?以前我动手,你会毫不犹豫给我递刀,现在我动手,你却一会儿要帮我道歉,一会儿要帮我做经济补偿,一会儿又要我帮她治疗……是我打的那个人对你来说比较重要,还是我在你的心里根本就不重要?”
她定定的看着他,眸底雾气氤氲。
薄迟宴心尖儿忽然就疼了,他伸手把她给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漾漾,是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也没解释清楚这件事,你很重要,在我心里你一直很重要。”
楚知瑜的泪水彻底落了下来。
她委屈又不甘地问:“那你为什么要我帮她治疗呢?我说了我不会再给她治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给她们治疗……你凭什么要我给她治疗呢……”
她像是终于得以宣泄,哭到溃不成军……
薄迟宴大掌轻抚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哄:“好好好!不治疗,无论她们以后得了什么病,我们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