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大人!您不能这样对我们!”
“咔咔。”
“那是真十字架,是我们的命脉啊.是气运!!”
“咔咔咔。”
姜律听拉斐尔主教咔咔咔的,听乐了:“酷酷ki酷酷,咔咔酷ki咔,汽车人变形!”
克雷芒六世开始流眼泪:“他是恶魔,您不能跟恶魔站到一边啊!!”
“哎呀哎呀,本来不是特别想玩的,但是既然十字架是你们的命脉,那看来不得不玩了!”
姜律举起烛台,发出正义地咆哮:
“哈斯茉尔!燃烧吧!”
如同言出法随一般,哈斯茉尔的翅膀上燃起了圣火。
姜律将烛台靠近圣火,让蜡油顺着烛台往下滴。
哈斯茉尔开始颤抖。
似乎是感觉到了哈斯茉尔的难受,克雷芒六世悲怆地喊道:“天使大人!您怎么了天使大人?!”
“这下子你看起来就跟耶稣一样满身疮痍了。”
看着苍白的皮肤和烛油的鲜明对比,姜律满意地拍拍手:“完美嗷!”
“咔咔咔。”
“好了大黄蜂你不要说话了。”
姜律扭头呵斥一声后,托起哈斯茉尔的下巴,见着她一脸迷离的模样,觉得时机到了。
于是他进入了角色,大喝一声:
“耶稣!现在我要用我的朗基努斯之枪刺穿你的身体了!就看你能不能把你被刺出的圣血溅到我的眼睛里感化我了!”
“主人,我会努力的.”
下一刻,哈斯茉尔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变得一片空白,耳边除了姜律念马可福音
她闭上了眼睛,沉浸在这被包裹的温柔的世界里。
以前的数千年都白活了她默默地想着
真十字架挂过两个人。
一个是耶稣,一个是哈斯茉尔。
耶稣是痛苦的,而哈斯茉尔是愉悦的。
耶稣流下了圣血,染黑了十字架,将腐朽的木头变成了圣物。
哈斯茉尔则洗白了十字架,让圣物洗去铅华,又变成了一块腐朽的木头。
西欧大陆,无数忠诚于上帝的信徒,在这一瞬间,都是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出现了裂痕。
他们迷惘地抬头,注视着天空。
突然感觉这天空似乎没有从前看上去这么高不可攀了.
无坚不摧的圣物真十字架,此时只不过是一块泡了水的木头,于是它顺理成章地断裂了。
失去倚靠的哈斯茉尔也向后倒了下去。
可就在要离开姜律的时候,她突然回过神来,靠着翅膀支撑在地上,终究保持住了和姜律的联系。
半个世纪后,米开朗基罗·博那罗蒂在圣姜洛克大教堂留下了举世闻名的天顶画——《神箴》,这一幕也被他复现在了其中,名为《解脱天使》。
至此,已成艺术!
姜律带着失魂落魄的克雷芒六世和拉斐尔主教返回了领主大厅。
他的安然返回给红十字军打了一剂强心针。
乔凡尼明显松了一口气:“太好了,看来天使并不存在。”
其他人则好奇地打量着不知为何突然就颓了的两人,心中猜测恐怕是谎言被姜律戳破了,这会儿正沮丧吧。
克雷芒六世和拉斐尔主教尚未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他们听着乔凡尼无知的言论,面对着众人奚落的目光,有心解释些什么,但终究只是满脸麻木地将头扭向一边。
信仰崩塌的感觉,没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姜律也不想浪费时间,看了看周围少了许多的红十字军,问道:“都去准备了?”
“是的。”乔凡尼点点头:“已经准备好了。”
“那出发吧。”
“他们呢?”乔凡尼指着两人。
“带上吧,用得上。”
很快,一行人来到圣天使堡外围的城墙上。
圣天使堡已经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当士兵们听说克雷芒六世都被逮到了,几乎没怎么抵抗就投降了,少数几个极端教徒,也被控制住了。
看到克雷芒六世毫无抵抗地被姜律拖出来,他们先是一愣,随后只能无奈地接受了失败。
只有那些极端教徒愤怒地质问着他。
“我们正要死战,教皇为何先降?”
克雷芒六世面色复杂,心中叹息。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们面对的是什么啊
而按照姜律的吩咐,所有圣水已经被换进了更为坚固的铁桶,装进了射石炮。
乔凡尼这时才皱着眉头说道:“刚刚试了一下,除非撞到什么东西,不然里面的圣水不会炸开的,如果您想靠这个让整个梵蒂冈的人都能沐浴在其中,那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