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李放是趁着这个时候离开的。”
喜来抬头看了眼江兴,感激的点了点头。
江兴的话与她不谋而合,喜来心中也是这样推测的。如此一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随后喜来和冯捕头对视一眼,喜来小声道:“将李放和程槐的屋子封起来就好了,其余人暂且不要出城就好。”
冯捕头点了点头,便立即吩咐人去办。
喜来看了眼左右,冲程槐的两个朋友招了招手。
二人虽然不知喜来是何身份,但见她问话条理清晰,在冯捕头面前也不卑不亢,显然也不是一般人。
于是立即凑上前去。
喜来这才低声问道:“我且问你们,程槐平日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二人对视一眼,随即眼里流露出一丝嘲讽来说道:“嗐,这个人打肿脸充胖子呗!”
喜来追问道:“怎么说?”
个头矮一点的男人,一脸猥琐的笑意说道:“我们也是瞧不上他的,若不是平日里上赶着和我们搭话请我们吃饭,谁愿意跟他那样的人走一起啊,刚开始还好,后来天天说自己必中状元,就他那狗屁不通的文采,和狗爬似的笔迹他若是中状元,天理难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