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呢?”
他在挑衅我,我自然也不能认输,我扯住他领口,迫使他弯腰下来,凑近我。
我们呼吸交融,我也闻到了他嘴里淡淡的酒味和烟味。
和莫凌天的不一样,他的说不出的好闻,有种蛊惑人的气息。
“你?行么?”
他呵地笑了声,拦紧我的腰,“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我最终还是被他带上了顶楼套房,我喝了酒很热,白酒太容易上头了,我已经醉得不成样子,直接伸手脱掉了身上的皮草外套,又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还去解开了抹胸的拉链,直接进了浴室。
我做这些时,谢照清就站在身后看着我。
我在浴缸里泡的水都凉了,男人走了进来,俯身抱起我。
我醉眼朦胧,盯着男人性感的喉结,“你要干什么?”
我被他放在柔软的床上,他掐住我下巴,从上至下审视我片刻。
“你很漂亮,很聪明,也很大胆,只可惜,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我闭着眼睛,嘟囔,“……普信男!”
次日被手机铃声吵醒,我宿醉醒来,头疼欲裂,听到校长通知我说把名额给了我姐姐,我高兴之余抱住疼痛的脑袋。
白酒喝太多,疼得我又重新躺了回去。
再起身是半个小时后,我环顾一周,因为断片了,昨晚的事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洗漱过后就离开了酒店,开车去找姐姐,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