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风点点头：“那要我怎么做？”
“牛先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竟然没有来参加晚餐，他说若是得了国内回复，会过来跟我传递消息，可是还没有来。”说着她看看四周，并没有堂哥等人盯着。
就在这时，牛先生双手揣在兜里，吹着口哨来了。
章若水忍不住低声说道：“说曹操曹操到，看他那架势，应该会是好消息。”
她冲着牛先生招手询问：“怎么才来？宴会都要结束了。”
牛先生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抱歉地说道：“我是想早点过来，奈何有事脱不开身。不过总算能赶过来了，就算是宴会尾巴也让我见识了，这宴会的滂沱大气。”
说着三人站在一起，看似是在说笑。
“国内警察告诉我们，让孟晓菲同意美人计行动，但不要跟情报局长假戏真做，必要的时候，给他迷昏了，就当是事情已经办了，让他负责就好。”
说着他在兜里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摸到什么，便扭头望向陆秉风：“可有手绢儿？”
陆秉风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看到他朝他眨眼睛，让他说没有。
他便摇头回道：“俺没有手绢儿。”
牛先生又望向章若水。
章若水了然，出声笑道：“牛先生怕是流鼻涕了，想擦鼻子吧？”
牛先生吸吸鼻子，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