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也算不得紧要,凌某虽从不妄自菲薄,却也不过区区路亭管事。”
杨戈摇头:“是啊,就是因为你不够坏、也不够强,所以你不够格啊!”
凌观无言以对,只得长叹道:“年轻啊……”
杨戈抱拳:“今夜之事,多谢了!”
凌观摆手道:“凌某自知卑鄙,当不起兄台一句谢,只是时局如此,这三千八百零八斤八两六钱粟米,又济得了什么事呢?”
杨戈:“能做多少做多少吧,若是不够,我再去丰裕、富禾取!”
凌观蓦地睁大了双眼,他忽然就明白,此子为何是三日来此间取一次粮。
合着另外两日,是留给李家和赵家的啊!
一时之间,他心头是既震惊、佩服,又有些幸灾乐祸。
杨戈自是不知凌观心中所想,指挥着一帮推车的青衣大汉往外走。
就在杨戈即将踏出院门之际,凌观突然大声问道:“敢问九饼大哥,高姓大名!”
杨戈止住脚步,很是恶趣味的回道:“鄙人张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