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听到这响动下面暗藏着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正当柳七从楼梯上下来时,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呼喊。柳七:“你觉得铁磊还活着?”在柳七选择直接以女儿身进入江月楼时,就已经想到了会有这么一茬,只是没有料到对方来得竟然如此之快。直接闯上门,坐在这里的也唯有柳七有这份本事了。但是楚星白闻言却是将头晃得像摆锤一样:“曼曼说了,我要是敢运功疗伤,这辈子就别想见她和孩子了!”“曹会长打算怎么做?”柳七问道。说着她干脆走到了柳七身边,探着头在柳七身边也嗅了嗅。楚星白双目圆张,倒吸了一口冷气。“所以铁磊一定还活着,”曹成扫了一眼身旁的楚星白,随后凝眸望着柳七说道,“对于幕后之人而言,他还有利用的价值。”“柳七,你明明知道那画琴还是完璧之身,却还要陷害于我!”“嘶——”难道婚姻最大的作用就是将高手变成狗?正当此时,柳七突然偏着头看向了楚星白,不解道:“你身上的香味比我还浓,我追卫鸿出去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和画琴干了什么?”曹成点了点头:“若只是想用铁磊来引我们上当,何必用那一盆血呢,直接将铁磊关在暗室之中,效果不也一样吗?”柳七微微颔首,将江月楼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楚星白“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扑通!见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江月楼,已经跑至楼梯口的画琴脚下顿时一软跪倒在了地上,她双手紧紧扶着楼梯的栏杆,眼巴巴地望着大门的方向,落下了两行清泪。所以,答案只有一个。而且现在,不仅仅是一个孙鸣潮的事了。“姑娘……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中年男人微微昂首,露出傲然之色,“自江月楼开业以来,还从未有人在此闹过事!”柳七默默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但脸上的怒意明显消散了一些,显然是相信了楚星白的说辞。莫不是与袁通有关?曹成心想道。中年男人神色一凝,循着笑声看去,看见了紧抿着嘴唇憋笑的楚星白。“噗嗤!”“不,这没道理啊!”曹成连连摇头,有些不相信孙鸣潮会是那个隐藏颇深的第七人。“柳姑娘,小白在那什么破楼,有没有干什么坏事?”比起一心怀疑杨晓飞父子和潇湘剑客的曹成,柳七还是觉得孙鸣潮或许扮演着不一样的角色,而且他的父亲是沥安知府,他也有能力在这沥安城搅动一些波澜。砰,砰,砰……没想到还带着桑曼曼一起来了。话说回到正题。……“曼曼,我与柳姑娘是去办正事,哪有时间干什么坏事!”楚星白赶紧跳出来解释道,“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柳姑娘她……全是尸体哪还有什么闲情雅致。”回去的路上,驾着马车的楚星白随口提及了刚刚离开江月楼时,画琴追出来的事。楚星白见状不由得撇了撇嘴,回头看了一眼出现在楼梯口的那抹浅绿色,随后叹着气摇了摇头,也动身追着柳七离开了江月楼。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的柳七抬眸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楚星白,随后淡淡地说道:“那你身上的香味又该如何解释?”当曹成听到这半月来与画琴见过面的人唯有孙鸣潮后,他当即眼瞳微缩,沉声喃喃道:“孙鸣潮,他为什么要害我!”……突然门口的位置有人高声喝道,随即将房门堵的严严实实的壮汉们让开了一条道,一人走了进来。楚星白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随后有些无奈地努了努嘴:“同为女子,我本以为你会乐意出手助她脱离苦海的。”楚星白身上都是淤青之类的皮外伤,以真气推宫活血,用不了多会儿就可痊愈。这里可是他的秘密藏身地!突然,外面一道极为豪爽的嗓音盖过了雨声。“别说了!”楚星白摆了摆手,“我人生的前二十多年逍遥自在,就是碰见了袁通之后,一夜之间好像冒犯了老天爷一样,诸事不顺!”曹成表情瞬间一肃。柳七盘膝坐在车厢内,闻言当即回道:“你若是怜香惜玉,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车厢内依旧一片沉寂。中年男人的目光定在了柳七脸上,他舐了舐嘴唇,嘴角勾出淫邪的笑容:“不过,姑娘若是愿意付出点代价,今日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曹成眸光微动,望着柳七,沉声说道:“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直接去杨晓飞的船上看看。”“真的?”桑曼曼高挺的鼻子微微抽动了一下,没好气地问道,“那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见马车内又陷入了沉寂,楚星白便接着说道:“咱们这样明晃晃地闹了一回,你还杀了他们这么多人,回头要是追究起来,我看那位画琴姑娘……”柳七淡淡地回道:“不然呢?”进入大堂后,桑曼曼直接将胳膊从楚星白的手里抽了出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