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遮不遮脸有关联了。若遮了脸便不是君子的话,那沙场上为了保家卫国佩戴头盔保护头面的将士难道就不是君子了?一楼那位戴了半幅面具的壮士,三楼雅间那位戴纱缦的姑娘,还有四楼雅间拉了半幅竹帘,只露出一双手的公子,难道全都是心怀叵测之辈么?”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去看她说的这几处,的确是有这三处,头戴白色纱帽的贵女,拉了半幅帘子看不见脸的看客,还有一楼一处人满为患的雅间一个戴着黑色面具只露两只眼的壮丁。
“几位,小女子无意冒犯。”她欠了欠身行了个规矩的礼,又道,“至于不屑更是无从谈起。若我不屑,还坐在这二楼做什么,不应该在四楼居高临下俯视众人么。方觉并无律法规定说不得蒙脸,那么,露不露脸都是我们个人的选择,也是权利,与是否坦荡和傲慢无关。云阳郡主给我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恕我不能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