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信念撑着。而现在的信念,就是等着白惑回来。
千里眠说,皇帝没有理由再拘着他,但是凭他的心胸狭隘,或许会拖延点时间。
天纥也说,秦竹当着皇帝的面,训斥了庞寿学艺不精,胡乱诊断,有辱师门,骂得那叫一个狠。
庞寿跪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皇帝的脸色很难看,但是碍于秦竹真的治好了玉琮的伤,他没有发作。
这都下午了,白惑还没回来,看来皇帝是真的狗。
南荞眯着眼,窝在澡池子里假寐。
眯着眯着,感觉头发被人绾了起来轻轻擦拭,那双手在她头皮上温柔地按摩着,擦拭着,很是舒坦。
南荞享受了一会,忽然惊觉,不对,这不是琼衣惯常的手法!
“白惑!”她猛地转过身来,身后的人愣了愣,笑意柔暖:“被你发现了,是不是我身上太臭了?”
南荞哗啦从水里站起来,激动地抱住了白惑的脖子,眼泪就落了下来:“你总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