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有什么好顾虑的,你想顾及堂弟的脸面,可这白眼狼根本不领情,那就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本事!”
一旁张丽娟却是忍耐不住了,立马出声道。
“对,让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长长见识。省得哪天这混账东西把我们老李家的面都给丢尽了!”
张老太也是附和道。
看着二人的嘴脸,李鱼不动声色地对着一脸担忧的父母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毕竟他也知道家里的人肯定都以为他的本事是从李为民身上学来的。
“堂弟,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今天就再给你上一堂课!不过我们也打个赌如何?”
李为民说着将目光转向了李鱼。
“哦?堂哥想打什么赌?”
李鱼也是饶有兴致的看向对方。
他知道,李为民这时候提出打赌,显然是没安好心。
但他又怎么会怕,况且,就算李为民没有提,他也要提。
“也不难,如果堂弟你要是输了,那就按刚才奶奶说的,挨家挨户地去道个歉,然后将你的事情与我撇清,如何?”
“那我要是赢了呢?”
听到李鱼的话,李为民却是摇了摇头,显然是没想过李鱼能赢的事情。
说白了,在他心中这场赌局是李鱼必败无疑。
“你赢?堂弟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呵呵,堂哥,话说得可不要太满,不试试谁知道呢,对吧?”
“好,既然堂弟这么有信心,那我这当哥的自然要奉陪。这样,如果你能证明你的本事比我强,那我就挨家挨户地去说你的事情与我无关,都是你自己的本事。”
见李为民终于说出了他想要的话,李鱼不由得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韵味,对着李为民似笑非笑道:
“堂哥,一会儿可别赖账!”
面对李鱼的神情,李为民却是不由得心头一跳,好似觉得上了对方的当。
半年不见,难道这小子从别的地方学了什么本事?
但很快他就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昨天回来后就听爸妈说过李鱼的事情。
对方这半年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也就是这两天才开始收老物件。
于是定了定神道:
“堂弟,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堂哥还能对你赖账不成。”
李为民说着从脚下的包里取出一只罐子,放到桌上道:
“堂弟,这就是奶奶家一直用着的香炉,我想你也不陌生吧。来,看看吧。也不用你说出此物的成色之类的,你只要能说出它的年代就算你有点本事!”
看着李为民随意的从布包里取出香炉,李鱼不由得摇了摇头道:
“堂哥,你这大学怕是白上了吧。这瓷器就这么随意地装在包里?这要是磕了碰了……”
可不等李鱼说完,李为民便打断道:
“好了,这种事不需要你来教我。我当然知道这一点,等我回家后自然会包装好。”
李为民眼神闪躲道。
李鱼也没有多做计较,缓缓来到桌前,而后将香炉拿起端详起来。
香炉胎体较为细白,炉为卷唇撇口,圆腹,玉璧底,底部有三足。其肩部塑着两只绳纹耳。
而香炉表面施以豆青釉,釉色 淡雅,其上绘制着褐色和红褐色两只狮子。红褐色狮子较大,褐色狮子较小。
另一面则是题有一首吉语诗文,带有己亥年款。
这种香炉,在农村其实并不少见。
对这个香炉,他倒也不算陌生。
小时候去奶奶家里的时候,就见到过。
这几天收旧物件的时候,李鱼就考虑过要不要把这件香炉给弄到手。
但没想到让李为民给抢了先。
“堂弟,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
见李鱼端详一会儿,却没有开口,李为民不由得有些得意道。
“哼,就凭他能看出个什么来。我看前两天收物件也是信口胡说,骗一骗村里人不懂这方面的知识。今天当着儿子你的面,当然就露馅儿了!”
而一旁的张丽娟也是撇了撇嘴,一脸鄙夷道。
“儿子,你要是看不出来就算了,也没啥丢人的。大不了爸陪你去道歉去!”
一旁李铁军也是叹了口气道。
这两天虽说儿子给了他们不少的惊喜,但他们也不是没有怀疑。
毕竟他们对这些所谓的老物件的知识也不懂,儿子天花乱坠地说了一堆,他们也听不出毛病。
至于说儿子卖出去一些价钱,或许也是运气。
“谁说我看不出来了?”
就在此时李鱼却是淡淡一笑道。
“你能看出来?”
李为民原本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