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明将衣服脱下：“难得她们两个感兴趣，老实陪着得了。”
“……”
应星没回话。
渊明走出试衣间的时候，镜流眼睛一亮：“帅！果然好看！”
“是吗。”
渊明无奈的笑笑：“你觉得好看就好。”
“原本在罗浮穿的那套衣服太老套了，现在看点这样风格的也不错。”
“白珩，你当初可是口口声声说应星那套衣服好看的。”
“是好看啊，现在也好看。”
白珩点了点头：“但是总要尝试些新风格嘛，你觉得呢？”
“我？”
渊明低头看了看自己，苦笑一声：“我还能觉得什么，我有发言权？”
“当然有，但是我们也有不采纳的权力。”
白珩轻笑，拍了拍镜流：“镜流流，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买。”
“我觉得没必要买。”
渊明摆摆手：“我可以直接造出来带回去的……不用浪费那个钱。”
“但是那样总觉得有些不合规矩。”
“……没什么不合规矩的。”
渊明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就没什么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