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会比正常的长生种早些罢了。
和这几个人倾诉……呃……
有点过分了。
符玄轻咳两声,低头默默的喝着酒。
“我这位左膀右臂回来可不容易。”
景元向后靠了靠:“玉阙的那位太卜可是费尽心思想把符卿留下来着。”
“景元,你是不是喝多了,刚才这话你都说过一遍了。”
“嗯,我是有点喝多了。”
景元轻笑:“太久没喝酒了,这酒量倒是下滑了。”
“昨天刚喝完。”
镜流拆起自家徒弟的台毫无心理负担。
“师父……能否稍微给我留点面子呢?”
“我觉得我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还是你想让我把你小时候的糗事给符玄讲上一讲?”
“……莫要如此,咱们两个的师徒情谊如此深厚,你怎么舍得。”
“算了吧小景元,你那点糗事我们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白珩笑着:“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景元第一次坐星槎的时候?”
“嗯,小短腿,半天上不去。”
镜流轻笑一声:“我还拍了照片呢。”
“我看看?”
渊明凑了过去。
镜流拿出玉兆。
尚且年幼的景元正扒着星槎的边缘,费力的蹬着腿。
“人家星槎明明都是有梯子的好不好?”
景元嘴角一抽:“师父你也不告诉我,就看着我在那爬。”
“挺有意思的。”
镜流点点头。
“这不是第一次嘛,后来景元坐星槎不知道有升降梯,还是用腿爬,结果爬到一半被星槎的梯子直接弹飞出去了。”
白珩笑的前仰后合:“后来景元元就有心理阴影了,上星槎之前从最后面爬上去,像个大青蛙一样趴在上面,等着星槎自己开……以前镜流流那有视频给我看过……我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个大青蛙……”
“哈哈哈哈哈!”
应星的笑声。
只要有嘲笑景元的机会,应星一定绝不放过,身先士卒。
高亢的笑声就像是从哪个畜牧业星球上跑出来的大鹅。
景元捏了捏手指,强忍着没一拳把应星塞进面前的火锅里。
果然,作为一圈朋友中最小的那一个,聚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只要有一个人提起他小时候的事情,一群人就能七嘴八舌的说个没完。
更别提这还有一个看着他从小长大的。
景元看着镜流,目光颇有些幽怨。
镜流憋着笑,靠在渊明肩膀上,尽可能的不去看景元。
“哈哈哈哈……”
镜流最终没忍住。
渊明无奈的对着景元眨眨眼。
他能做什么呢。
他区区一个弱小的混沌星神,在这个家里又没有话语权。
“小符玄,你还要喝?”
“……我想喝点。”
符玄打了个嗝:“这几天在玉阙有些累,也没好好吃饭。”
这丫头没说实话。
景元轻笑一声:“那本将军就得去玉阙好好问问了,到底是怎么对我们符太卜的。”
“……将军。”
“开玩笑,开玩笑。”
景元摆摆手。
火锅是一种自带氛围的食物。
哪怕餐桌上没有人说话,也依旧能显得很热闹。
尤其是像这一桌,每个人都在说话。
还有那么两个……懂得都懂的货。
“……你说你走得远?我的酒馆你都没去过!”
“那是因为你的酒馆实在是太远啦!”
白珩仰头喝酒:“我跑不到那里啊!”
“你要是能早点来就好啦!咱们两个就能早点认识了。”
“早点认识就好了!”
白珩和阿哈喝着喝着突然开始相见恨晚了。
“这都是……呃……正常现象。”
景元干笑两声:“你会慢慢适应的。”
“景元,你还没见到你师父和你师公相见恨晚的时候吧?”
应星眨了眨眼:“我这有视频。”
“……我不信,你肯定骗我。”
景元是一百万个不相信镜流还能有那样的时候。
“那咱俩赌点什么。”
“行,你说赌什么。”
“我赌赢了,儿子你替我带一周。”
“那我赢了呢?”
“你赢了……我请你吃一周饭。”
“……不对。”
景元狐疑的看向镜流。
镜流捂着脸缩在渊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