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温度。
王苏几个人对视了几眼,都知道这姑娘碰上了个顽石。
要是对他们几个示好,说不定能得一时富贵,但对着晏祝示好,那就是枉费心机空费力,雪消春水一场空。
相比起冷面冷言,让人感觉不好相处的谢悸,这个看似跟他们一样是纨绔,是玩咖的晏祝,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让人难以读懂。
就光说,晏祝跟他们一起玩了这么久,看他们玩了这么久,他想碰的自己就碰了,譬如烟酒,而他不想碰的,譬如女人,是永远也不会碰。
高中那会儿有个出身不错的漂亮姑娘,在他们聚会时过来,趁人不注意,脱光了钻晏祝房间里,结果直接被他用脚踹了出来。
真的是用脚踹出门,连块布都没给人家姑娘裹。
酒店总统套房住的人是少,但也有人,那姑娘光溜溜的被不少人看了个净。
很快就转学走人了。
从那起,再没有女的敢往晏祝身边凑。
当然,在不少人眼里,晏祝是一直惦记着少年时的温柔姐姐,周清梦。
每次别人说起这个,晏祝也只是象征性抬抬眸,从来不解释。
而实际上,他对已经跟了别人的女人没一点兴趣。
一个字形容:脏。
奉茶的侍者可能被伤到了自尊心,神情恹恹地退了出去。
“啧啧,小晏哥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刚那姑娘都快哭了。”
王苏抿着茶嬉笑。
“哭就哭了呗。”
晏祝桃花眼里带着笑,面上全是不以为意。
“嘿,那还是个小美女呢。”
有人笑着接话。
“嘁……”
晏祝轻哼一声,“你们有一点审美吗?那就叫美女了?”
王苏差点一口茶喷出来,他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不是,小晏哥你还质疑我们没有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