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图。”
不同于刚才贵妃身上浓郁的熏香味,祝白芍身上只有自带的淡淡清香,并不呛人。
“哦?”
裴蘅凤眸深邃,示意她继续说。
“她刚刚看你的眼神,明显就是贪图你的美色,若不是有我们在场,贵妃娘娘怕不是直接扒了你的衣服……”
祝白芍没脸没皮越说越粗俗,以至于裴蘅都侧眸看了她一眼。
“本座蒲柳之姿,何德何能入娘娘法眼?”
他殷红的唇瓣微微勾着,言语上贬低自己,实际上恐怕是贵妃入不了他的眼。
裴蘅嫌弃极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使裴公是宦官,也是风姿绝世,多得是恋慕者。”
祝白芍眉眼弯弯,眼中水波荡漾,夸的真心实意。
“恋慕者?”
裴蘅笑得凉薄又危险。
他看出她是真心实意夸赞,却不知道她为何一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是以顺着话接了下去。
“也包括你吗?”
不知不觉中,祝白芍已经从落后他一个半身位,变成了与他并肩行走。
她细长又妩媚的眸子眨巴了两下,“自然包括。”
“见色起意又不是男人的专长。”
裴蘅垂眸看她,似乎是想不到她这么没脸没皮的坦然。
祝白芍虽穿着太监服,那张脸却已经有了八分美貌,她眉眼飞扬,薄而精致的红唇勾起,便多了许多魅惑之态。
“真是可惜了……若裴公不是宦官,我定要和裴公来一次一夜情的。”
裴蘅虽然第一次听到“一夜情”这个词儿,但从字面意思推断,也明白了个大概。
他冷笑:“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怕本座送你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