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善良和邪恶,恰如光源一般,将她的脸分割成光与暗。
他无法描述自己的感受,一瞬间,他大概,或许是被什么奇异的能量击中了心脏。
酥酥麻麻。
不,不应该,他讨厌邪恶,就像是他讨厌黑手党。
雷文甩甩头,企图把那种奇怪的感觉甩出去,但那感觉是在心脏上蔓延,他光是甩头又有什么用?
祝白芍在另一个房间里找出了一个暗红色的皮质箱子——是一套为她准备的,未使用过的工具。
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雷文侧眸看过去,注意到了她手里的小箱子。
他还沉浸在刚才的奇怪情绪里,并没有开口说话说,只是静静等待祝白芍给他解开手铐。
祝白芍当着他的面,把箱子打开。
雷文沉默了。
箱子里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钥匙,反而有一根极为漂亮的软鞭。
木质的握把,酒红色的纤细蛇皮鞭身,上面以金银丝线勾勒出蜿蜒的花纹,让整根鞭子像是一条吐信的斑斓毒蛇。
雷文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着已经把鞭子拿在手里的女人,喉结滚动了一下,“你干嘛?”
祝白芍尝试性地把鞭子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咻咻地破空声响起。
雷文的感觉越发不好了。
“祝白芍,你把我放开!”
试过了手感,祝白芍才看向雷文,她冲他一笑,表情如往常一般自然。
他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随后她单手摘下了自己的金丝框眼镜,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再抬眸,她就像是变了另一个人。
妩媚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