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则的帐篷里找证据,但找了几天都没结果。
晚上,布小人又一次空手而归,回到屋内后倒在了桌子上。
应祈结束了打坐,觉得肚子饿了,他从箱子里翻出一只扒鸡,库唧库唧地啃着:“难道吴则没通敌,单纯是贪污以及忌惮我们?”
裴野拿着帕子将他嘴边的鸡油擦擦:“这种事情不一定能找到证据,可能是飞鸽传书什么的,字条看完就会烧掉。”
“原来如此。”应祈油光滑亮的嘴唇,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二天晚上,两人的夜宵是烤鸽子。
裴野往烤鸽子上撒了点调料,应祈则将纸条看完后塞进兜里。
应祈:“这吴则还真通敌了,也不知道他图什么,他年事已高,都快退休了。”
裴野将烤鸽子翻了个面,等烤熟了,递给应祈:“他就是因为快退休了才通敌,他这次贪污,以及放过敌人,就是为了钱。他虽然是大将军,唯武官之首,但是后代里没一个有出息的,全都是纨绔子弟。为了整个家族,他就想在最后这场仗上多捞点钱。”
应祈看着那只串在树枝上的鸽子,嫌弃道:“你都不把肉割好吗?”
裴野只得拿了小刀割出肉条来:“这鸽子也不大,我是想着整只吃你吃着会爽快些,你不就喜欢抱着整只烧鸡啃吗?”
应祈:“那是因为我对整只烧鸡爱得深沉,其他肉类我还是喜欢处理好的,刚能入口的。”
裴野宠溺地笑笑:“好,我知道了,我喂你。”
应祈懒得动了,就张张嘴吃东西。
两人靠在小山坡上,一边看着大漠的月亮,一边吃着烤鸽子。
第三天晚上,两人的夜宵还是烤鸽子。
应祈:“啧,吴则的字还真是丑,看了影响我干饭的心情。”
裴野将烤好的鸽子肉递到他嘴边:“啊——”
应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