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蓝胜于蓝啊……”程澈安开口的时机刚刚好，他在等待季菀落单的时候饮用了很多酒，虽然没有醉，但是也双颊泛红。
他抬起头，失意的气质和湿漉漉的眼眸，很有男版茶里茶气的感觉，季菀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客气，程氏集团的发展也不错，今天的论坛演讲你可以多听听，收益不会小。”季菀没有交流的欲望，不过程澈安送酒的好意，她心领了，因此还是开口点拨了一句。
而有些人是根本不值得拉一把的，他会给点阳光就灿烂，比如程澈安一看季菀有离开的意思，当即拉住了她的手腕，开启卖惨模式。
“程氏集团现在被程泽山把持着，我根本就插不进去手。那些势利眼压根就是墙头草，抓着我过去的污点不放……”
过去的污点，摆明了就是蹲过大牢的事。程澈安入狱为的什么？季菀。
季菀的眼眸暗了暗，说来说去还是冲着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