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闻人归来却哐当一声,推门走了进来。那于总心头被吓得一紧,有些乱了分寸的忙站起身来,擦了一下嘴角。回头看去……只见闻人归来,提着一黑塑料袋东西,一脸坏笑的走了进去。而李不易也缓缓睁开了眼,看着门口的闻人归来,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质问道:“你进来干什么?”“赶紧出去!”而闻人归来只盯着他,没有说话。并且,看她那样子,似有所企图一般。“没看到,我在光不溜秋的泡澡吗?”“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避嫌。”李不易没好气的又批评了她一句。可闻人归来依然没有说话,但嘴角的坏笑更浓了一些。只见她一步一缓的靠近……这让李不易从她眼神中。似看到了一丝阴谋之意。于是,忙垂目看向了她手中,拎着的黑塑料袋,里边鼓鼓囊囊的,似有活物在里面跳动?见此忙道:“你手中拎的什么东西?”“扑通~”“哗啦啦……”闻人归来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在李不易渐而看出端倪时,她忙将手中的塑料袋撕破,直接朝他的浴盆中扔去。“啊!!!”紧接着……只听于总一声刺耳的尖叫。从李不易的房间,传到了小院子之外,进入了隔壁房间,那四个小姑娘的耳中。“嘿嘿!”“咱们于总,还是第一回吗?”“叫这么大声!”“嗯嗯,第一下,都这样……”然而,事情并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只见闻人归来将一袋子的东西,扔进李不易的浴盆里后,便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她跑了!李不易在一愣神的功夫,只见浴盆里,上下乱跳着,扑腾着密密麻麻的老鼠。“挖槽!!”李不易大骂了一声!忙跳窜了出来。而于总也被吓得够呛,双手护在身前。与那木盆拉开了距离,躲到了床边,瑟瑟发抖的看着浴盆里乱跳的老鼠。“你个死娘们!!”“敢戏弄我??”李不易瞅了一眼于总,又看了一眼浴盆里的老鼠,气急败坏的冲门外龇牙了一句。—深夜。月悬飞檐。寂静无声,唯寒风丝丝吹入窗台。此时,李不易仍长灯未眠,盘膝坐在床头,手中拿着那本“九斗神技”看得入神。然而。屋顶一阵轻微的响动。如猫步一般轻便,忽传入耳中。李不易神情一动,只眼珠子一转,分出了一道心神,侧耳留心了起来。“呼呼~”门外墙角的凛风,似被惊动了一般。一阵阵吹动着门帘,似有倩女在拍秉烛夜读,穷酸书生的房门一般。可李不易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附近非自然的响动,岂能逃过他的耳朵?所以,只见他嘴角微微一挑,将目光锁在了房顶,一根银晃晃的绣花针,捏在了两指之间。可是,还不待他有所反应……忽然。屋顶一阵清脆的琵琶声,却传了进来。“嗯……?”听上去,音律很凄凉,弦上似有些许哀怨,在指间拨动弹出,飘荡在深夜的月空之下。紧接着,一段柔美的歌声便唱起。“谁在江南,唱着江北的歌?他是夜半归家的人,休要停杯罢言道散了……”“嘶~”“呦呵?”“还真不赖!”李不易听着歌声,忍不住赞了一句,似也拨动了他的心弦,闭眼静听了起来。“念呀作呀,到此为止了啊……”“爱哉恨哉,皆已呜呼了哀哉,魂兮破兮九丈萧……”“何人在房顶!!”就在李不易听的入神时,一声呵斥,瞬间打断了那凄美幽怨的歌声,琵琶声也戛然而止。不用猜,肯定是守夜的门徒。不过,呵斥之人,应是羿山二老的余夜舟。“都退下。”“是,家主。”李不易冲门外命令了一句。门外的余夜舟应了一声后,忙带着几个门徒落寞而去。之所以落寞,在他来之前,以神算子他们的修为,岂能听不到这歌声?但他却没来,是因听出了这唱歌之人。所以,老人精的他,才不会像余夜舟这般,跑过来自讨没趣,错献殷勤。在他们走后,李不易也推开了房门。“呼~”一个闪现,便移身到了房顶。只见一女子,一袭花边黑衫,到像与现代流行的唐装一般,抱着一把琵琶。坐在屋檐之上,明月之下。见李不易走来,她眼神之中,带着一缕如小两口吵架后,丈夫来哄她的神态。几分幽怨,几分欢喜,身子不自然的扭捏着。“三更半夜不睡觉。”“爬我屋顶,你唱鸡毛的歌?”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只见那女子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