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她好奇地问秦嬷嬷:“不知我母亲过世后,父亲娶的是哪位世家贵女?”
秦嬷嬷躬身道:“老奴听闻,仿佛是苏老夫人的侄女。”
“哦?”苏玉昭歪着头。
秦嬷嬷道:“苏老夫人的娘家,经营着一间绸缎铺,后面靠着苏府,置下数十亩良田,并郊外的一座田庄,只其后辈子嗣兴旺,这些也不过勉强糊口。”
这话端的是啪啪打脸,刘嬷嬷老脸一红,接着没好气地说:“姑娘尚未结亲,不懂这其中妙处,夫人娘家虽不得力,但有二老爷宠着呢,一枚寒玉而已,能值当什么!”
听见这话的陈嬷嬷,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胸口。
其实刘嬷嬷也在赌,赌这事就算闹大,二夫人也会维护她。
“你胡吣什么呢!”秦嬷嬷皱眉,不满地瞪着刘嬷嬷。
这般口无遮拦,还能混上内院管事,这苏府的规矩,怕是也就尔尔。
相较而来,苏玉昭倒显得格外平静,不见尴尬也不见羞窘,平淡开口道:“真是巧舌如簧!既如此,我便也懒得再与你绕圈子。”
言罢,她对赵氏道:“除寒玉外,另有数件金银首饰丢失,劳您身旁的嬷嬷,与陈嬷嬷和秦嬷嬷一道,往她房间里查一查,也免得事后,再被人说嘴。”
刘嬷嬷脸一黑,心虚地喊道:“不行!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搜查我房间!什么金银首饰,我一概不知,指不定是贼喊捉贼呢!”
她眼珠一转,拍着大腿滑到地面,张嘴就哭嚎起来:“没天理啊,二夫人啊,老奴是没脸再活啦!”
这声音着实刺耳,苏玉昭皱着眉,根本不愿搭理她,抬眸给秦嬷嬷一个眼神。
赵氏见状,也朝身后的何嬷嬷挥挥手。
陈嬷嬷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