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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点事,我先回家一趟。”
蒋氏急忙追出来问“什么事?是三姐出事了?我跟你一道去。”
莫修谨拦住她“四姨你去喊冬素,让她来。”
蒋氏撇撇嘴,她中什么用?她是天煞命,让她掺和进去,事情只会更坏。
还是阿沅听话,急忙就往山坡地跑“我去喊!”
就在这时,村庄里传来一阵泼妇骂街声,几个妇人边骂边唱道一般喊道
“姓莫的!你个没爹的野种!把我儿打的这么惨,你给我滚出来!”
“蒋红林,你这个烂心肠的,活该你儿当奴才!”
“沈冬素你这个天煞扫把星啊!你个没心肝的贱人!把我儿打成这样。”
“姓莫的小子,快滚出来!你娘是傻种,你也是想当傻种是不是?”
……
蒋红林是蒋氏的闺名,听这声音,正是朱氏、王金花还有冯文生的母亲肖氏。
除了三人的谩骂声,还有村子里看热闹的议论声。
很快那声音就穿过小树林,三个女人插腰大骂,村民们再次围着牛棚看热闹。
这沈家的热闹是看不完啊!这一个月,给平静的小乡村,带来了极多的乐趣。这可比看戏有意思多了。
莫修谨还没走出小树林,听到这几个女人的骂声,长舒了一口气,只要她们没去莫家村骚扰母亲就好。
至于她们的谩骂,莫修谨虽气愤,却不至于乱了心绪,因为,阿沅在这啊!
蒋氏和沈父先是懵的,这二房又来闹什么事?待听到是骂莫修谨,蒋氏不干了。
骂沈冬素她能忍,骂她她也能忍,但唯独骂莫修谨,她忍不了!
冲出门与三人对骂起来,趁这功夫,莫修谨将昨日他打了冯文生的事告诉沈父。
沈父一听感激地道“好孩子,是你为了维护冬素,让你受委屈了。
快,去请村长来,你可是读书人,不能让这些悍妇污了你的名声!”
莫修谨眼眸一沉,冷笑道“不必请村长,让她们骂,等冬素回来。”
他把大莲推进厨房,自己则站到门口,一看到他,那三人骂的更狠了,肖氏挥着手想冲进来打他。
被蒋氏和围观村民拦下,骂一骂是看戏,这打人就不好了。
更何总莫书生是读书人,在沈家村挨了打,整个沈家村都会被莫家村讨伐。
肖氏怒道“你们问他,问那个杂种!昨天是不是打了我儿?”
莫修谨玉树林风地往那一站,还抱拳朝四周乡邻行礼,高声道
“我是打了冯文生,他跟我表妹冬素早就退了亲,却当着我的面纠缠冬素。
我做为冬素的兄长,岂能坐视不理!当下就教训了那个贼子!”
肖氏大怒“你胡说八道!明明是沈冬素那个死妖精纠缠我儿!
你这个没爹的野种,把我儿打伤成那样,今日你要不赔钱,我闹到你莫家庄去,也要替我儿讨个公道!”
莫修谨直视肖氏冷笑道“你儿子一样没爹,也是野种吗?
你不安心在家为夫守节,在这大喊大叫把全村男人都引来看,难道是想给你儿子找个爹?”
这下算是彻底激怒肖氏了,她大叫一声“啊!我要打死你个杂种!我清清白白,容你这样污蔑!”
莫修谨冷声道“你污蔑我冬素表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容你母子这般诋毁?”
王金花帮腔“冬素本来就是天煞扫把星!难道还不许人说了!”
朱氏不管旁的,只想拿此事讹钱,天天听沈青牛报大房菜谱,她都听馋了,分家时大房果然昩了钱!
大腿一拍,人倒下就往莫修谨面前滚“你把文生哥儿打成那样,今个不赔钱,我一头撞死在这里!”
蒋氏骂道“你隔三差五就想撞死在我家门口,来来来,今天我不拦你,小树林上吊,树桩上撞死,前河淹死,你选一样。
乡亲们都看着啊,是她自己要寻死,跟我大房没干系啊!”
朱氏来大房门前‘寻死’太多次,村民们都看腻了,都笑道
“朱奶奶,你要不要把你娘家侄子喊几个来了再死?
死的不清不白了,我们怕你朱家庄的人来闹事啊!”
与此同时,沈冬素一行赶了回来。若是阿沅送信,自然不会这么快,她那双小脚压根跑不快。
刚巧甲十八在河堤下面看到她,追过去一问,才知道二房又来寻事。
忙飞奔着去喊了沈冬素,留下阿沅在这里等着接应甲四。
甲四特地说了,今天沈林钟也会同来,不担心阿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