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有些喘不上气。”“要不要叫太医过来?”张良锄几乎跪在了地上。“不用,让他们都出去吧。”羊献容摆了摆手,但又说道:“刘大哥留一下,我有话和你说。”张度是大总管,他使了个眼色,贺主事就带着其他乐师全都出了房间,还细心地将笼火调得旺了一些,生怕冷风进来。现在,屋里只剩下羊献容,张良锄,张度以及刘曜。他们看着羊献容惨白的小脸,有些焦虑。但羊献容只是抓住了盖在腿上的小棉被,看向了张度,“张总管,万事皆有因果怨。余嬷嬷是不是废后贾南风的人?”“余嬷嬷?这人是谁?”张度一怔。“映柳湖畔杂物房,一个六十岁的老嬷嬷。”张度想了想,又看向张良锄。张良锄点了点头,“师父,真的有个余嬷嬷。但我没见过,说是宫里的老人儿了。”“废后的亲信差不多都死了,但凡伺候过她的人,或者略沾边的人也都赶去了金镛城,过些时日应该也会被赐死的。”张度很是严肃,“不可能有她的人还存留在宫中。”“那若是这人就是废后的人呢?或许,还是很亲近的人呢?”羊献容看着他,充满了探究和疑问。(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