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峥嵘对于苏声对自己的接纳,很是高兴。
好久都没遇到这么让人高兴的事了,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像个愣头小伙子,在心里憧憬着下一次的见面。
苏声一如既往地上课看书,生活没有什么变化。
冷六观察苏声在跟顾峥嵘分开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那颗想马上跟步惑报告的心,也放了下来。
她知道老板对苏声的紧张程度,如果自己谎报军情,估计老板没下飞机呢,就得返航。
还是观察观察再说吧,可不能小题大做、大惊小怪的,最后虚惊一场,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冷六的警报暂时解除,每天陪着苏声上课。
步惑不放心苏声,每天都要问候,而且还给医生、营养师和冷六分别打电话,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安心。
童言和周扬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无缝衔接的学习计划,童言都没时间骚扰苏声了。
——
顾峥嵘可能是最近跟苏声频繁接触,心情非常好。
不仅私下里能看到苏声,课堂上也能看到苏声,他现在都不想管白手套的事了。
都说喜伤心,恐伤肾,怒伤肝,忧伤肺,思伤脾。
可能是顾峥嵘这段时间喜事过多,有点伤到心了。
本来心脏就有毛病,当时任义给他制造的那场车祸,由于心脏问题比别人多昏迷了一阵子。现在心脏可能承受不住了。
这天顾峥嵘给法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上课,苏声也坐在下面。
每次看到苏声,顾峥嵘的心情就特别好,即使最近经常见面,他感觉还是不满足,甚至希望随时都能看到苏声。
顾峥嵘跟学生互动,其实他是想跟苏声互动,正在探讨一个法律问题。
突然顾峥嵘的右手抓向心脏的位置,呼吸急促,然后就向后倒去。
坐在第一排的男同学,发现情况不对,立马跳上讲台,扶住即将晕倒的顾峥嵘。
教室里的学生都慌了,苏声身子有些笨重,立马看向冷六。
冷六和苏声还算有默契,扶着苏声来到讲台的位置。
此时顾峥嵘的脸色已经很苍白了,还嘴唇发紫,苏声知道这是心脏出现了问题。
“把hale老师平放在桌子上,轻一点,解开他的衣领。”苏声吩咐着。
“冷六,把我的金针拿过来,快点消毒。”苏声的随身带着银针和金针。
苏声说完,已经走到顾峥嵘的身边,拿过他的手腕,开始把脉。
“hale老师,不用说话,我问,是就点点头或眨眨眼。”苏声想节约诊断时间,又不想耗费顾峥嵘的力气。
“你是心脏问题吗?”苏声边把脉边问。
顾峥嵘眨眨眼。
“是老毛病吗?”
顾峥嵘又眨眨眼。
苏声想问你带药了嘛,一想,那样还不如她的针灸效果快,还得让人翻找,就没问出口。
此时苏声已经通过把脉,知道了顾峥嵘的具体症状,接过冷六递过来的金针。
“冷六,帮我把hale老师的衣服扣子解开,露出心脏位置,用酒精棉球消一下毒。”苏声快速地吩咐着。
冷六本来手脚就麻利,苏声说完,她已经做完了。
没有任何犹豫,苏声干脆利落地把金针扎在了神门穴、少海穴、曲泽穴、内关穴等穴位。
就看针落后,顾峥嵘的症状马上得到了缓解。
“打急救电话。”苏声冲着在场的同学说道。
二十分钟后,急救车赶到,苏声把顾峥嵘身上的针起下来,帮顾峥嵘把衣服扣好扣子。
顾峥嵘被放到担架上的时候,已经不那么难受了,能说话。
“声声,谢谢你!这次是你救了我的命。”顾峥嵘满眼都是感激的目光。
“放心,到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保证治好你的病。
冷六,开车,我们跟着去。”苏声安抚了一下顾峥嵘。
顾峥嵘听到苏声会跟着去,马上放松下来,拉着苏声的手,想嘱咐什么,可医生已经抬起担架,他只好放开。
救护车前脚刚走,冷六已经把劳斯莱斯开过来了,苏声的私人医生和冷六两人把她扶上车。
冷六已经问了会去那个医院,所以驾车直接过去了。
他们到的时候,救护车也刚到。
顾峥嵘从车里被抬出来,看到站在旁边的苏声,心里踏实的不得了。
等顾峥嵘做完检查后,苏声已经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等了半个小时左右。
拿着检查报告,医生问:“有家属吗?”
冷六带着苏声走了过去,苏声问:“病人情况怎样?”其实她把脉的时候,已经大致知道顾峥嵘的身体状况了。
“你是病人家属?”医生看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