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可由于政局变化反复,他看到了仕途的艰险和丑恶,便想超脱这个烦扰的尘世,过着自然闲静、悠闲潇洒的归隐生活。
对于这首诗,唐远向来是很喜欢的,其中他尤为喜欢那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跟他现在的心境,其实是非常吻合的。
伴随着唐远笔走龙蛇,将这首《终南别业》写完以后,只见那名始终都是温雅敦厚的老者,眼睛悄然亮了起来。
一首诗写完,唐远并没有停笔,随手将桌案上的宣纸扯到一旁,紧接着又扯来一张洁白的宣纸,埋着头再度书写了起来。
……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
相比于第一首诗,唐远在书写第二首诗的时候,笔锋更加倾向于行草,字里行间,透露着通天的豪气和霸气,仿佛金戈铁马近在眼前。
“这幅字我要了,谁跟我抢,我跟谁急!”
唐远这面还没写完,那名外表粗犷豪迈的老者,就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喜爱了,他瞪着他那双虎目,用着极低的声音,率先向着旁边三个老者宣示主权道。
“凭什么?”
威严深重的赵崇南斜睨了眼对方,嘴唇微动,显然是有些不太同意。
“老赵,你是不是故意跟我对着干,你说你干了半辈子人事和党建,你要杀气这么重的诗词有什么用?这不符合你的调性啊!”
朱威闻言,顿时有些急,瞪着虎目低声嚷嚷道。
“就因为这幅诗词字多,不行啊?”
“看着过瘾,不行啊?”
赵崇南唇角啜着些许笑意,紧接着又开口道:“不如这样,下次我去你家,你把那瓶汾酒50年开了,你答应了,我就不跟你抢这幅诗词。”
“老赵,你狮子大开口是不是?”
朱威听完赵崇南所言,那双虎目瞪得更加溜圆。
“行不行吧。”
“不行咱们就各凭本事。”
赵崇南望着朱威,眼睛微眯着,让朱威难以看透他的心思。
“行行行!”
“开开开!”
“不就是汾酒50年嘛!”
“给你喝就是了!”
朱威看了看正在挥毫泼墨的唐远,望着桌案上方那矫若惊龙的字迹,貌似还是眼前的诱惑更大一些。
若是能将这幅诗词装裱起来,悬挂在自己客厅的墙上,等以后老战友来家里做客,肯定能让他倍有面子。